音的父親——這就是事實。”
應該說如果不是事先看過《花音》這本漫畫……
等我把林雅樂是三神弦的初戀情人的事情,以及我所知道的幾個關鍵說出來後,南野秀一的臉上早已恢復了一貫的表情。
心裡感嘆妖狐藏馬就是妖狐藏馬,接受能力非同常人,突然想到他剛才提的偵探兩個字,我連忙提醒他。
“對了,如果你準備找私家偵探的話,最好不要找‘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明明是被某個偽正太用帶有催眠效用的針射中了當做佈景擺設來用的擋箭牌,居然被其他人當做是高深莫測的大偵探應有的風采,真是……
——好吧,我勉強承認那個大叔不做出一副獐頭鼠目的猥瑣男的時候,那張臉還算可以入目。
“還有附加條件?”自從擔任我的私人秘書後,我讓他去辦理的事情一向只問結果不問經過。這次居然加了但書,坐在我對面的紅髮美青年朝我挑了挑眉。
“按道理我不應該對他有什麼意見——畢竟小蘭是我的朋友。”苦笑著,我說道。
“……但是我實在無法對那位花痴的大叔有太多的信任感。”
花痴就算了,偏偏還厄運纏身——雖然說真正如同死神達拿都斯附身一樣走到哪裡的是某個偽正太,不過他走到哪裡,某個偽正太就跟到哪裡,所以說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如果是找人破兇殺案那我還可以委託給他,找人家父女關係的證據……萬一那三神弦不小心給這對衰神牽連被人殺掉了——那我到時候可怎麼和一心想著找到親身父親的花音交代啊!
雖然我並沒有說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我面前的南野秀一畢竟是活了千年的妖狐,而不是如他外表那樣只是一個年輕人。所以對於我無奈的表情,他只是低笑了幾聲,轉移了話題,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對了,剛才的那個電話是?”
聽他提到剛才的電話我忍不住皺了眉頭。
剛剛在孤兒院看錶演,一首《奇異恩典》在小孩子們稚嫩純潔的聲線很是吸引了包括我在內的一干成年人觀眾們,卻被一個電話打斷,讓我很是遭受了一番其他人的注目。
但如果只是如此,一件小事根本不會讓我放在心上。真正叫我皺眉的,還是那電話裡說的內容。
“怎麼?”
看我這副表情,他關心地問道。
“加藤醫生的電話,讓我有空去一趟。”
“是星矢出了什麼問題?”
好歹也當了我快三年的私人秘書,加上過去就經常和星矢那青梅竹馬的小女友美惠一起在孤兒院幫忙,對於星矢目前的情況也很瞭解。我於是也沒怎麼考慮,就把電話那頭加藤醫生的話說了出來。
“他說兩個月後,有一位國際著名腦外科醫生會來東京參加一場醫學會議,那位醫生是腦外科方面的全面,如果能夠得到他的幫助,應該可以使星矢的情況有所改善。”
心緒忍不住有些煩亂,我把玩著咖啡杯裡的小勺子說道。
“需不需要我現在送你過去?”似乎注意到我的情緒並不怎麼高,他問這話的時候也沒有明顯的起伏。
我搖頭。
“今天是來不及了,下星期吧!反正那位腦外科方面的權威也要等到一個月後才會來東京。”
“你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抬頭看著他問道。
“看得出來?很明顯嗎?”
我苦笑。
倒不是我到現在還對星矢有什麼意見。兩年多下來了,就算當初對他有什麼意見,兩年多的植物人當下來,他自己是不可能有什麼感覺,我卻是已經看得氣消得差不多了。而且兩年的時間足以讓我和大部分的黃金相處得比較融洽,就算有什麼剩餘的,像阿布羅狄那般對我的敵意也不是如今星矢是否甦醒所會影響到的。
實在是這兩年由城戶財團出面邀請的國際權威專家也不是一個兩個,卻從來沒見某個天馬座的青銅戰士能脫離植物人的狀態。讓我難以對這次的這位抱有太多的期待——或許他的問題真的不是區區普通的人類醫生所能解決的。
“不說這些了,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美惠小姐,我不希望她再受到打擊。”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搖了搖頭,把多餘的想法丟到腦後,我囑咐道。
星矢的青梅竹馬美惠終究只是個普通人,就算她平日裡表現得再怎麼開朗和堅強,終究有承受的極限。就算是鐵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