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她也不是那麼合適。
忍足之所以向我發出邀請,可能是因為彼此熟悉對方的性格,知道我應該可以勝任那個職位——當然我說的勝任不是網球那個方面,而是對於冰帝數量龐大的網球部後援團。
而從他剛剛說的話可以得知,這個提議並不僅僅是他個人的設想,而是也經過了網球部部長跡部景吾點頭同意的。而他會同意這個想法的原因恐怕更加簡單——城戶財團本來在日本就是位於金字塔最頂端那一階級的大型財團,尤其是在和帝國財團的合作後——也就是我和帝國財團總長宮崎耀司的訂婚,以及撒加的掌控下更加是更上一層樓。哪怕是冰帝后援團裡的天之嬌女性格再怎麼飛揚跋扈,背後的勢力再怎麼龐大,面對我也退避三尺——當然,前提是我願意亮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捨棄之前一直秉持的低調原則。
“當網球部的經理?!”她驚喜地問道,兩隻眼睛彷彿在發光。但不知道為什麼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恩~還是算了……”
“怎麼了?”
我疑惑地問,明明剛才還表現地那麼熱切地說。
“朋友夫不可戲。”
“人家忍足少爺關心的是你,我過去算什麼?我才不要去做陪襯呢!”她帶著一絲哀怨地說,似乎是在哀悼這世界上可以讓她放心欣賞的好男人又少了一個。
“我還是繼續待在美術社陪我的翠川部長好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朋友夫不可戲?!
她是在說古文嗎?
我愕然。
忍足連我的男朋友都算不上,怎麼就突然變成了我的丈夫了!
“我什麼時候……”
正當我想進一步反駁的時候,上課鈴響了。
一位老師踏著鈴聲走進法語教室。
所有的學生一起安靜下來。
我狠狠地瞪了身邊八卦的女生一眼,和其他學生一樣把視線固定在講臺後的那個老師身上,開始專心聽課起來。
剛剛和我聊天並留座位的女孩子叫做伊集院芳子,是一個在現在的日本少見的黑髮黑眼的小美人,也是我之前參加西門夫人的茶會時認識的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