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連沙子都吹了起來。除非是碰巧在經過綠洲,不然水都要節約著用,根本不夠洗澡。
用一條大塊的方巾蓋在頭上,只露出臉。這些天訓練雖然在溫度較底的晚上,但出的汗也不少,雖然我有注意衛生,但如果再加上沙礫,我不確定自己還能忍受地下去。
坐在前面的加隆拉著韁繩,用空出的手頭也不回地遞來水壺。我習慣地接過,開啟蓋子小小地抿了兩口,又遞回去,看著他把水壺栓回腰上。
雖然說在這些埃及人的眼裡,身為尼羅河女兒朋友的我們一定也是神,但在沙漠這種的地方,水是比黃金更加珍貴的東西。他們提供給我們的必定已經是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我不喜歡勉強別人,雖然也不喜歡勉強自己。不過嚴酷的訓練和環境確實是很能磨練人心性和意識的東西,如果是以前的我,不能洗澡,不能盡情地喝平日裡最不值錢的水,天天只能吃乾巴巴的麵餅之類的乾糧……雖然嘴上說不算什麼,但如果真嘗試,只怕不用三天就哭出來了吧。
隊伍的前進速度減慢下來,加隆拉了拉韁繩讓座下的駱駝停住步伐,轉頭低下來看我。
“吃點東西?”
“恩~~”我搖頭拒絕,試圖越過他的阻擋朝前方眺望。
“我不餓——怎麼停下來了?”
要知道之前的日子雖然隊伍速度頗慢,卻從來沒有在烈日當空的時間停下來休息的先例。
雖然最後的儀式因為被獅子咬成重傷而中斷,但凱羅爾現在的身份是已經是埃及王的王妃。先不說古埃及男女是否要像中國古代一樣講究避嫌,對於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親近身為男人的那個曼菲士王肯定不會高興就是了。被派來尋找凱羅爾的侍從們顯然對王的傲慢暴虐也有了解,所以儘管凱羅爾獨自騎乘給我們的行程的速度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依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