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退場,前來為他們加油的冰帝學生們也彷彿暴曬過的植物一樣沒什麼精神地朝兩邊走去。
“城戶君,我們一起走吧。”
坐在我旁邊的五十嵐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說道。
她的聲音帶著一貫的平靜,但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真受了影響,她的神情也顯得有些沒什麼精神。
“不了,五十嵐君,你先走吧!”
我拎著包也跟著站了起來,卻搖頭沒有答應。
“我想去看看……”沒有專指去看誰,但想來這個去看的物件應該很清晰才對。
“你要去安慰跡部?這個時候不太合適吧!他那個人不是一般的傲慢,你這個時候過去只可能被他罵回來。跡部那個傢伙可不講什麼紳士風度,別看他那麼受歡迎,被他罵哭過的女孩子可不只一個兩個!”
她有些驚訝,但隨即勸說道。
我有些無語,誰說我是去看跡部了?她什麼時候看到我和那水仙的關係有親近到讓我想去安慰他的程度了?我明明是去看忍足好不好?先不說他是芳子的男朋友,當事人沒來,我多少去代為表達一點關心;好歹我和當了將近兩年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時間長字自然有些交情。
“我知道,只是去看看。”不過這點小誤會沒有解釋的價值,我只是回答道。
“那你去吧,所有人都知道網球部的那些人心情不好,不會不識情況地往上湊。你要是去快點,應該能看到人。”
見我堅持,五十嵐也不再勸說。
就如五十嵐所說的,沒有人不識抬舉的在這個時候主動往網球部的人身邊湊。但大概是因為輸了球心情不好的緣故,很早就離開了球場,我還是沒能找到人。
“算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本來就是心血來潮臨時起意。我乾脆離開球場,朝公園的出口走去。
東京的八月,雖然看不到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