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將這種事情,無論是出於前者,還是其他事情的考慮我都是不會做的。”
我少有得在這隻狡猾的妖狐面前開誠佈公。畢竟就算平日裡相處地再怎麼和諧,我也不敢忘記他妖魔的身份。妖魔都是冷酷的,尤其是坐在我對面的這個,更加是其中翹楚。
“不過城戶財團說到底都只是個金融財團,它的勢力註定被侷限在了世俗之中。而撒加可以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之一,只是三、四年的時間也就算了,讓他一直呆在日本——就算他自己不認為,我也會覺得自己委屈了他。何況比起日本這裡,希臘才是真正屬於我的國度,那裡也更加需要他。”
因為上輩子對撒加的特殊喜愛,他可以說是我在所有黃金中最在接受的一個——雖然說我本身比起這世界的其他人就更喜歡黃金,也對他們更有接受度——再加上到了日本後長時間的陪伴,說撒加是我最信任的人這幾話絕對不為過。但因為這次去希臘,史昂對我說的那寫話……想到他對我的肯定和幫助,我頓了頓在“最信任的人”後面加上了“之一”。
這點停頓雖然短暫,但以我對面坐著的這個紅髮青年的敏銳又怎麼會注意不到。只是比起這其中不明確的原因,還有我後面的話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至於為什麼是你……”
我笑了起來。
“好歹也當了你三年的BOSS,你是什麼樣的人,秀一你不會以為我一點也沒看出來吧?對真正強大的人來說,權勢和金錢什麼的……都不過多餘的東西而已,只要有力量什麼得不到?!”
雖然心裡隱隱有惡意在挑動,想要揭穿他的身份來看看。但想到我再過幾個月就要離開日本了,沒有必要也不適宜這個時候多惹麻煩,所以還是剋制住了這個念頭。畢竟換做是我,突然被人說出我隱藏的身份,也一定會有滅了對方的衝動。那樣被人剝光了衣服的感覺可不是讓無關的人知道我的雅典娜身份就能比擬的……
想象一下突然有人知道我前世的身份和名字……寒一個先。
到時候我不大驚失色方寸大亂才怪!
說完,想了想我又接著道。
“不過說回來,如果秀一你真有興趣,把整個城戶財團拱手相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我說的是認真的,不過雖然他不認為像我們這樣擁有力量的人會在意世俗的金錢和權勢,但也不認為我和他的交情有深到讓我隨意把整個財團都託付給他的地步。
完全是當我前面話沒說過,他收起那一點點鋒芒,臉上露出了一貫的笑容道。
“紗織你也說了要三、四年了,何必那麼緊張著?何況我在大學裡讀的是法律系,這個專業似乎有些不對口吧?”
“專業……哈?!”
我失笑。
“被告訴我你會被這點小問題難住啊,雖然你一向笑得溫文爾雅,但本質上……只要你想去做,應該沒有任何人能阻擋得了你才是!”
“何況,正是因為還有幾年,所以我才有了把財團託付給你的想法。有撒加在,那些董事什麼的沒辦法為難你,也可以混個資歷,到時候可以接撒加的班。”
“怎麼樣,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如何?你籤的本來就是城戶財團的合同,還有兩年才到期……雖然法律什麼的並不能真的約束你,但另外找一份工作也是件麻煩的事情吧!至少城戶財團的工作環境你也熟悉,考慮一下如何?
朝我走來的男子一頭青空般湛藍的長髮,劉海在額前自然分開,兩簇頭髮披肩而下垂到胸前。高高的鼻樑輪廓分明的臉龐構成了一張完美而英俊的臉,彷彿是古希臘的雕像深邃迷人。傳統的British Traditional所獨有的西裝型肩線以及狹腰設計,將他本來就高大挺拔的身材襯托地更為強大有力。
因為他的血統和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的髮型,我曾經一度認為只有像多立安旗同(Doric chiton),或者愛奧尼亞旗同(Ioric chiton)那樣纏繞式、披掛式的古希臘長袍最適合他。但看著眼前的男人,我不得不承認有些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合適。
“紗織……?紗織!?”
聽到他的問話,我把注意力從他的身上拉回來。好在這麼多年下來,我的麵皮在他們這些俊美非凡的美男子們的薰陶下,抗打擊能力提高了很多,才沒有在他包含著詢問和關心的目光下無法自抑地透出紅暈。
“恩……是有點事,沒打擾你吧!”
“當然沒有……你在看六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