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皇嫂,對不對?”
看到月清雲眼神突然黯淡下去,拓拔風更是毫不停留的接著往下說:“不過,若是貴妃娘娘不願意的話,這個小皇嫂三個字,我就不說了。”
月清雲啞口無言的看著拓拔風嘴角的那抹笑意,和殷太后眼裡的恨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說。
在他們心裡,對拓拔寒為了她放棄皇位的事情,定時記恨到了極點。
而事實呢?
事實也正是他們記恨的原因一樣,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不管月清雲是否願意事情到這樣的地步,但這個就是事實。
殷太后一句話都不說,抬眼看了拓拔風一眼,冷哼出聲:“像這樣的狐狸精,根本就沒有必要和她說什麼。”
話才說完,甩開拓拔風的攙扶著她的手,走到月清雲面前,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月清雲臉上,冷哼一聲:“這個,就是對狐媚子最好的辦法。”
事事難料10
話才說完,甩開拓拔風的攙扶著她的手,走到月清雲面前,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月清雲臉上,冷哼一聲:“這個,就是對狐媚子最好的辦法。”
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的刺痛,月清雲的心卻隨著這樣的刺痛舒服多了。
心裡的內疚,在瞬間消散了許多。
那是對拓拔寒的內疚,心裡知道這一輩子也許再也見不到他,唯一讓她安心一點的就是拓拔寒親人對她的責難。
不需要原諒。
現在月清雲只希望所有的人都狠狠的罵她一頓,打她一頓。
她寧願被殷太后打上那麼一掌,也不願意聽到拓拔風的冷嘲熱諷。
心裡的難受,就像是被一層厚厚的鋼筋堵住了一樣,想難受,卻無路可走。
這樣的一巴掌,把那個厚厚的鋼筋打出了一個洞。
很小,卻讓月清雲無處流露的悲傷有了一個可以洩露的地方。
不再是那種讓她手腳發軟的空洞。
感覺到臉上再次的火辣,月清雲卻是垂著手,連一點還手的意思都沒有。
輕揚了一下嘴唇,嫣然一笑:“若是你覺得還沒有打夠,可以再打。”
殷太后看到月清雲眼裡的笑意,高揚起來的手臂停頓在了半空中,有些仲怔的看著月清雲的盈盈笑顏,好半響之後,將手臂放下來,冷哼一聲:“像你這樣的狐媚子,打髒了我的手。”
回頭看著拓拔風,沉聲說道:“我們走,這樣的狐媚子自然有天收拾,我們只要睜著眼睛看著就行了。”
拓拔風冷冷的看了月清雲一眼,冷笑出聲:“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都不會。”
月清雲聽著那些本來應該是刺痛心扉的話,嘴角的笑意卻更甚。
唇,也彎到了最完美的地步。
笑看著拓拔風扶著殷太后往原來拓拔逸帶她去過的,那一個皇宮中不應該存在的農莊走去之後,才抬起手輕撫了一下刺痛的臉頰,喃喃細語:“為什麼?”
事實難料11
笑看著拓拔風扶著殷太后往原來拓拔逸帶她去過的,那一個皇宮中不應該存在的農莊走去之後,才抬起手輕撫了一下刺痛的臉頰,喃喃細語:“為什麼?”
“什麼都不為,這個就是仇恨。”
身後,素清冷冰冰的話響起,走到月清雲的面前,戲謔的看著月清雲看到她之後頓時眯成一條縫的眼睛。
這樣的素清,是月清雲熟悉的。
在貌似知書達理的外表下,掩藏著那種不言而喻的得意洋洋,淡然一笑,笑看著月清雲:“你知道他們是去什麼地方嗎?你知道在那裡,原來住著的是什麼人嗎?”
月清雲抿了一下嘴唇,冷眼看著得意洋洋的素清,等著她往下說。
很多事情也許能從素清嘴裡得到答案。
“想必,你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裡吧。”素清挑了一下眉毛,她說那句話的時候是肯定而不是詢問,盈盈一笑:“在這裡面,原來住著的是皇上,當然我說的是現在這個皇上的母后陳太后和他的表妹。”
月清雲微微蹙眉,她曾經聽過拓拔逸大致說過一點,但是對那個相貌看上去比陳太后更像太后的玉兒,卻是知之甚少。
只知道她是拓拔寒之前的皇后,卻不知道那個玉兒原來拓拔逸的表妹,陳太后的侄女。
素清抬手勾了一下自己的髮絲,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當成拓拔寒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很過份,將堂堂一個太后軟禁在那樣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