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用媚殺這一招來殺了他。
結果只有一個,不管那些女人是不是死士,怕不怕死,都沒有一個人能在百媚香1下面不開口。
百媚香在女子體內造成的熾熱,和冷水接觸後,兩種不同的極端感覺,會讓人感覺沾著水的面板,就像是被刀割下來一樣。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感覺。
拓拔寒幾乎敢肯定,再來三桶水,月清雲的求饒聲,就要從她的小嘴裡說出來。
看到那些侍女猶自提著水桶猶豫,拓拔寒挑了一下眉,噙著笑看著猶豫不決的侍女。
只是這樣輕輕的挑眉,一個侍女手裡的水立即潑到月清雲身上了。
拓拔寒滿意的看著月清雲因為水沾到身上時,重重抽搐的那一下。
卻沒有聽到預期中的呼痛聲。
月清雲的臉也轉到了朝著牆的方向,不讓任何一個人看到她的臉。
拓拔寒從滿意的端著茶杯看著的第一桶水,到詫異的第三桶,隨後到他的眼睛看著窗臺,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桶水。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月清雲的聲音。
就是連輕輕的呼痛聲都沒有,更不要說求饒聲了。
等那些侍女手裡提著的十十多桶水都全數較數澆到月清雲身上。
連那厚厚的鋪墊都吸滿了水,不住的往下趟水的時候,拓拔寒猛地把手裡端著的杯子頓到桌面上。
看走眼了,原來他是暴君4
前朝頂級官窯製造出來的細瓷茶杯,本來是拓拔寒的最愛,卻在他頓在桌面上的時候,發出一聲巨響,隨即裂成兩半。
拓拔寒的人在巨響聲中猛地站起來。
走到溼漉漉的床邊,不顧那些水會浸溼他身上的龍袍,彎下腰將臉朝著牆壁的月清雲頭發,一把將她提起來。
“女人,你就不會。。。。。。”
吼出來的聲音卻被月清雲弄得頓時就吼不下去了。
月清雲的眉頭緊鎖,看得出那些水讓她滿是痛苦。
那些痛苦讓她的神志更是迷糊,被拓拔寒抓住頭髮提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睜了一下眼睛。
眼裡全是無意識的迷濛,但是在看到拓拔寒怒氣衝衝的臉的時候,緊皺起的眉頭就那麼沒有預兆的舒展開來。
嘴角,在眉毛舒展的那一瞬間,卻往上勾了一下。
一個完美的彎弧,一絲毫無意義的笑就停留在唇邊。
在拓拔寒還沒有吼完後面那些話的時候,那雙迷濛的眼睛又閉上了。
身上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讓月清雲的意識已經脫離身子,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但是,那抹甜笑,始終是掛在嘴角。
拓拔寒所有的聲音都像是被月清雲的笑容堵在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的臉上那該死的笑容,竟然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覺。
知道這個笑,是裝的。
在笑的後面,多的是倔強和防備。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側臉旁邊屏聲靜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侍女怒喝一聲:“還站著做什麼,沒看到床都溼了,朕怎麼就寢。”
看走眼了,原來他是暴君5
拓拔寒將手裡的奏摺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怒視著躺在床上的月清雲:“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月清雲就像是有意識一樣,迷迷糊糊緊皺著眉頭的應了一聲,隨即又是在夢裡嫣然一笑。
其實她也沒有發出聲音,只不過身子在夢裡猛地抽搐了一下而已。
只是那一個抽搐,讓拓拔寒感覺到心煩。
有些怒意的站起來,走到床邊盯著月清雲夢噩中的緊鎖著眉頭的臉。
拓拔寒自己嘴角一向噙著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月清雲就那麼昏睡了三天,沒有動作,也沒有聲音,唯一有的就是偶然的抽搐,像是想證明她還活著一樣。
在拓拔寒瞪著月清雲的時候,月清雲的眼睛卻緩緩的張開了。
眼神迷濛,根本就沒有聚焦。
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小時候不願意回想起來的往事,都在夢裡一一重新經歷了一次。
她小時候是真的膽小。
就算是別人對她做一個兇狠的樣子,她都會心驚肉跳。
本來從有意識開始,連踩死一隻蟑螂都要大叫幾分鐘的她,卻被逼著把手裡的刀狠狠的刺到和她一起生活的小夥伴胸膛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