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劇痛弄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月清雲手裡的匕首反轉,用柄部狠狠的敲了一下拓拔寒的某一個本來就疼痛難忍的地方,讓它痛上加痛。
用力撅了一下唇,隨即宛然一笑,手若蘭花,輕點拓拔寒因為劇痛瞬間蒼白的臉:“皇上,你騙人。”
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拓拔寒剛才嘴角噙著的笑意裡,充滿了太多的殺意。
各懷心機12
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拓拔寒剛才嘴角噙著的笑意裡,充滿了太多的殺意。
相信含著這樣笑意的人說的話,月清雲還不如干脆自己一刀抹脖子自盡來得乾脆一點。
等拓拔寒臉上的肌肉不再那麼扭曲,月清雲才盈盈一笑:“皇上,是你逼我的,你不說,那我只能是動用武力了。”
拓拔寒額頭上滿是疼出來的豆大汗珠,怒視著月清雲:“朕告訴你,最好死了逃出宮的那份心,痛痛快快的將朕殺了的好,要不然朕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月清雲輕嘆一聲,面上突然一沉,手裡拿著的匕首往下滑落,最後停留在。。。。。。
拓拔寒身子一僵,動也不敢動一下。
他不怕死,但不管哪一個男人被人用匕首比在那裡,都是不敢動的。
看著拓拔寒有些僵硬的臉,盈盈一笑:“皇上,有沒有辦法讓我出宮?”
拓拔寒的回答是沉默。
抿著嘴,一句話不說,就這樣和月清雲對視著。
月清雲嘆息了一聲,知道在這個時候,拓拔寒還是不說的話,那就只能是一個可能了。
他身上真的沒有出宮的憑證。
終於對能夠憑藉信物輕輕鬆鬆出宮死心,打量著拓拔寒的腰部,軟語輕笑:“皇上,對不住了。”
手起,刀落。
月清雲下刀的手,絕對不像她說話那麼軟綿綿。
出手的時候,絕對的乾淨利索。
看著月清雲的匕首往下揮,拓拔寒的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
手指輕滑過拓拔寒頓時慘白的臉,越過綁得嚴嚴實實的胸膛,最後停留在他的腰際。
將那塊被她用匕首割下來的玉佩拾起來。
隨手將玉佩拿在手裡拋了幾下,站直身子,低頭笑著瞥了一眼拓拔寒開始有些醒悟過來的臉:“我對你那玩意沒興趣。”
各懷心機13
隨手將玉佩拿在手裡拋了幾下,站直身子,低頭笑著瞥了一眼拓拔寒開始有些醒悟過來的臉:“我對你那玩意沒興趣。”
轉身往外就走,走到門口卻回頭,將開始扔在地上的那塊布又狠狠的塞回到拓拔寒嘴裡。
將蠟燭吹熄之前,含笑對怒視著她的拓拔寒飛了一個吻:“皇上,再見。”
……
月清雲走出冷宮,往庭園掃視了一圈,到現在依舊空無一人。
哪裡有那個綠珠的身影。
要是真的是指望著她那個胭脂水粉,只怕就是死了十次,綠珠也不會回來。
一個別的妃嬪派來的臥底,幫她把胭脂水粉拿來,讓她迷惑皇上又做回皇后,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等著吧。
等到天亮,只怕綠珠都不會出現。
月清雲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抬腳往冷宮的庭園外走去,才走到庭園,還沒有踏出院門,又把身子縮了回來,隱藏在黑暗處。
有人,而且是六個人。
雖然她沒有看到人,但還是提前聽到了夜行人帶起的風聲。
月清雲的心還是很鎮定,這樣的風聲過於詭異,絕對不是皇宮裡侍衛。
侍衛應該是光明正大的腳步聲,不會像她一樣偷偷摸摸的。
只要不是侍衛,月清雲就沒有那麼擔心,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在她沒有逃出宮之前,有侍衛來尋找被她綁得嚴嚴實實的拓拔寒。
但是外面傳來的聲音。。。。。。
月清雲很快的確定了一件事情,她從來到這個時空之後,運勢真的不是很好。
“這幾個院落都是冷宮,那個女人今天被打入冷宮,一定在這裡。”
小聲細碎的交談聲,讓月清雲豎起了耳朵傾聽。
“主人有令,找到之後,什麼都不要說,直接動手格殺。”還是剛才那個小聲冰冷的聲音,看來他是六個人中間的頭。”
各懷心機14
“主人有令,找到之後,什麼都不要說,直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