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舞斜睨了夏新一眼。
她自然早看到夏新從辦公室視窗爬進去,拿了把雨傘出來。
不過令她疑惑的是夏新拿了雨傘並沒有走,依舊站在了亭子底下。
稍微想了下她也明白了,夏新在等她安全離開才走,畢竟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估計是認為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吧。
舒月舞心中暗罵了句,要你多管閒事嗎。
思索間,夏新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
夏新說道,“我送你去右邊的十字路口,你打的回去吧。”
“不用你假好心。”舒月舞抱著雙手,氣呼呼的轉過了視線,不去看他。
“可是天色很暗了,你一個人不安全吧。”
“那也不用你管。”
“額,……那好吧,你小心一點。”
夏新說著向前走過幾步,開啟了傘就準備出去了。
舒月舞氣的跺腳,一把拉住了夏新的肩膀,給他拽了過來,“你就這麼走?”
夏新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還有別的走法?”
“你這個無情無義之人,就打算這麼把我一個女生,一個人丟在這黑不拉幾的校門口,不管我了?”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只有前方昏黃的路燈在雨幕中閃耀著微弱的光芒,女孩子都有些怕黑,更何況兩邊都那麼黑,再加風雨飄搖的,不斷傳來樹葉的沙沙聲,就更加可怕了。
要不是旁邊站著夏新,舒月舞早崩潰了,其實剛剛夏新拿著雨傘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夏新走了,她恐怕真的會嚇哭的。
慶幸的是夏新天生的溫柔,讓他留了下來,這也讓舒月舞心中大大的鬆了口氣。
舒月舞怒瞪夏新,“要是有什麼壞蛋,鬼怪的跑出來把我害死了,那都是你害的,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夏新很無辜的解釋了句,“……我剛說要送你出去,不是你自己說不用管你的嗎。”
“你多叫兩次會死啊。”
這個豬頭,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的嗎,多叫兩次能費你多少力氣,像你這樣的就自己擼一輩子好了。
“多叫兩次會死嗎,你說啊,會死嗎,會嗎,說啊。”
舒月舞每說一句,就氣勢洶洶的逼近一步,逼得夏新不得不後退一步。
那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讓夏新有瞬間懷疑起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罪孽深重的錯事了。
自己好像只是叫了她一句,要送她出去而已吧。
舒月舞越說越火大,咬著水嫩的豐唇瞪著夏新,“還有上次,你還打我,你憑什麼打我,打我也就算了,還敢給我使臉色看,你以為你誰啊,我爸媽都不敢對我使臉色,你有什麼資格給我使臉色。”
“我……沒有吧。”
“你再說一句沒有試試,你不是在學校不理我,給我使臉色嗎,那就別理我啊,都別理我啊,你管我幹什麼。”
說話間,舒月舞已經把夏新逼到了牆邊,讓夏新退無可退,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夏新看舒月舞臉色潮紅,眼圈發紅的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委屈,飽滿的胸口一陣起伏,平靜而淡漠的解釋了句,“我並沒有要給誰使臉色的意思,如果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我只是覺得我無法接受你的行為,希望我們保持普通同學的關係就好了。”
夏新也不明白怎麼會被理解成自己使臉色給她看了呢,不管怎麼看,自己只是班裡一個普通的學生,舒月舞是班裡的標準的白富美,幾乎是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自己怎麼也沒可能對她使臉色吧。
“無法接受我的行為?”
舒月舞眼神一顫,銀牙暗咬,咬牙切齒道,“無法接受我什麼行為,我做什麼了,你說啊,你有本事說出來啊。”
夏新老實說道,“就是你上次說的對冷雪瞳……”
舒月舞直接打斷了他,叱道,“那我做了嗎,做了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做了嗎。”
“可你上次明明說……”
“說下不行啊,說下也犯法啊,法律你家定的啊,我還說你是豬頭,是妖怪呢,那你會不會變成豬頭,豬八戒啊,不會吧,那我說下有什麼關係。”
如果現在兩人是在solo,夏新已經徹底敗北,被舒月舞的氣勢給完全壓倒了。
只能目瞪口呆的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我又沒做,你憑什麼不理我,憑什麼使臉色給我看。”
“我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