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的火車上,大家都在討論著四強賽的關係。
當然,也順帶著討論了下隊服的事,仔細想想,雖然沒有隊服挺丟臉的,但真要穿上廣播傳媒的隊服,感覺也不合適,畢竟咱們可是江南大學的。
身上戴著廣播傳媒的標誌不太雅觀,想想還是算了。
所以,這事也就這麼被擱置了。
一行人乘著火車來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左右了。
夏新趕到家裡的時候則是兩點半。
只剩夏夜一個人還在家裡。
夏新推開臥室門進來的時候,夏夜正坐在電腦桌前玩電腦呢。
一看到夏新回來,夏夜就高興的迎上來抱住了夏新。
“葛哥,想你了。”
雖然看到夏夜,夏新也很高興了。
可他發現一件更重要的事。
夏新拍了拍夏夜的後背問道,“雖然我也想你了,不過,為什麼2點鐘你會在家裡?”
夏夜表情頓了頓,然後露出一副更甜美的笑容,轉移話題道,“葛哥,你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
夏新面無表情的回道,“我記得今天應該是3點半放學吧。”
“葛哥,冰箱裡好像有水果,你要不要吃。”
“可別跟我說今天放假什麼的。”
“那個眼鏡蛇好像賺錢了,買了不少好吃的。”
“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我幫你去拿,葛哥,你坐著就好。”
兩人說的話,完全形不成正常的對話。
夏夜說完,撒腿就跑。
夏新一伸手拽著她的後領,把她給扯了回來。
“逃課是吧?”
“沒有,沒有,咱沒有逃課,今天學校生病了,全體放假。”
“哦,學校生病了是吧。”
“不是,不是,是老師生病了。”
“……是嗎。”
然後夏新一伸手把門給帶上了,“你怎麼不說校長生病了呢。”
“……”
“逃課是吧,……我一不在就逃課是吧,……還學校生病,……老師生病,……校長生病,……我叫你逃課,……叫你逃課。”
夏新每說一句,就揍一巴掌,臥室內接連響起一陣清脆的“啪啪”聲,還有夏夜的慘叫聲。
這就導致吃晚飯的時候,夏夜是眼睛紅紅的坐在飯桌前,默默的扒飯。
其他倒也如往常一般相安無事。
一行4人坐在飯桌前,安靜的吃飯,偶爾閒聊幾句有趣的話題,當然,說的最多的還是夏新跟憶莎,冷雪瞳屬於一直比較冷淡的,夏夜則是被夏新訓的不敢說話了。
很平常的光景。
四個人該吃的吃,該扒飯的扒飯,該說的說,該笑的笑。
真的是,再平常不過了。
但,夏新喜歡這種情景,寧靜而祥和,普通而滿足。
只是,在說笑間,他的心中莫名一跳,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腦海中,忽然出現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
算命先生好像在暗示,這種情景即將離自己而去。
不過,夏新馬上就搖了搖頭,不去把對方的胡說八道放在心上了。
人就是這樣,哪怕是別人的一句無心之言,有時候也會記在心上。
不是膽小,害怕,而是因為過於珍惜,而害怕失去。
不管是憶莎的糊里糊塗,吃飯忘了張嘴,還是喝水被燙到,不管是冷雪瞳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的冰冷表情,只在偶爾才插上兩句話,又或是夏夜慢慢扒飯的光景,夏新都很喜歡。
他喜歡這種親切而熟悉的光景,真的很喜歡……
“聽說你賺錢了?”
夏新隨口問了句。
憶莎笑嘻嘻的回道,“嘛,算是吧,啊哈哈,想要什麼禮物嗎。”
夏新一臉面無表情的回答,“不用了,只是擔心不會是什麼違法亂紀的私法交易吧。”
“小小年紀想什麼呢。”憶莎直接賞了他腦門一巴掌,一本正經道,“我可是為人師表的人。”
“……”
這人哪裡為人師表了?
吃過飯,夏新還上網查了下關於全國大賽的事。
8強賽畢竟已經拉上帷幕了,他想看看後續。
這才發現,網上眾人對於廣播傳媒的聲討與不屑。
正如清華大學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