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老大過來之前,就讓我好好玩個痛快吧。”
蒼白膚色的男人拿著短劍,緩緩的向夏新靠近,不時的發出幾聲尖笑聲,用蛇一般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夏新。
“跑啊,別愣著,接著跑啊。”
夏新呆呆的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眼睜睜看著男人一點點走近,他是第一次被人用這種殺人般的視線盯著,被殺氣鎖定著。
敏銳的感覺讓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那殘忍戲謔的笑容,讓夏新害怕的渾身顫抖。
直到對方來到身前2米處,夏新才反應過來.。
他努力的推了下夏夜,“夜夜,夜夜,快起來,快……”
夏新話沒說完,就被蒼白臉的男人一腳踹到肚子上,把他踹飛了。
“喂,你倒是跑啊,老大馬上就來了,你倒是給我點樂子啊,你不跑,還有什麼意思。”
夏新的身體在半空中騰飛了2米多高,2米多遠,才重新倒在地上。
他只能痛苦的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
這一腳,踢的他身體都要散架,眼淚星子都出來了。
耳邊再次響起了男人的聲音,“你倒是反抗一下啊,這樣我很沒成就感啊,你真的是夜皇的兒子嗎?”
男人說著,快步走到了夏新身前,又是一腳把夏新的小身體給踢到半空中,再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夏新是又痛苦又害怕,一邊拿小手抹著眼淚,一邊哭泣著,喊著爸爸媽媽。
這也讓三個男人齊齊笑出了聲。
他們在享受著這種玩弄獵物的快感。
“都說虎父無犬子,看來也不全是嘛。”
“這傢伙,好像並沒有跟夜皇學過武術,好弱啊”。
“廢物一個。”
“畢竟,看上去才10來歲嘛。”
“呵呵,我10來歲,一個人都能打三個大人了,這廢物,還是夜皇的兒子,是夏家的後代,據說身體裡流的血,都比我們高階。”
“聽人瞎吹吧,還不都是打孃胎出來的,不都流紅色的血,他還能流黑色的血,還能石頭縫裡出來不成?“
蒼白面板的男人說著,手上一抖,那短劍就在半空中劃過幾個劍花,在割破幾片雪花的同時,也在夏新小小的手臂上,劃下了好幾道傷痕。
紅色的血液馬上就染紅了他的衣服,滴滴答答的順著手臂流到了雪地上。
“好痛啊,好痛啊,媽媽。”
夏新是想反抗下,腦海裡也想起自己曾經偷偷學著父親的動作,他看一遍就會了,他也用來打過架,是相當厲害的。
但,他現在很害怕,很痛苦,他動不了,完全不敢動。
“媽媽,好痛啊。”
夏新痛苦的哭泣著。
這反倒讓三個人看的哈哈大笑,越發得意了起來。
夏新的痛苦,就是他們的快樂。
蒼白臉的男人大笑道,“看吧,還不是一樣的血,還不是會痛,會哭的嗷嗷叫。”
黑臉的男人笑道,“這傢伙的幸運,是生在了夏家,這傢伙的不幸,是他爸那麼厲害的人,非要做個孬種,不然,他今天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早錦衣玉食的被人伺候著了。”
“小心著點,別弄死了,要出麻煩的。”
“放心,我悠著呢,就嚇嚇他,抓捕途中受點傷,很正常吧,你瞧他嚇得屁滾尿流的樣。”
蒼白臉的男人說著,又是一劍在夏新背上劃過,帶起了一道鮮紅的血花,於半空中灑落。
另外一個矮個子的男人說道,“喂,我說你是故意伺機報復吧。”
“呵,我能報復他什麼。”
“據說,之前你們隊襲擊夜皇的時候,全被他一個人砍翻了,就你活下來,你這是要拿他兒子出氣啊。”
黑面板的男人也好奇的問道,“話說,為什麼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
“當然是因為我隱匿功夫強啊。”
蒼白臉的男人說著,眼神中閃過一道仇恨的光芒,一劍劃下,劃到了夏新的左手臂上。
他……就是要報復。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夜裡,自己整隻隊伍,足足35個人,由原先的老大帶隊狙擊,卻被那個恐怖的,像是鬼一樣的男人,全給殺了。
那一夜的恐怖,還在他的記憶中揮之不去呢。
至於他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