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再讓你下廚,你就大膽的扇她,看她還懂不懂規矩。”
“不用不用,我蠻喜歡做飯的,我自己來就好了,莎莎工作一天也累了,讓她歇著吧。”
“她累什麼,有沒有工作還不一定,說不定就去哪玩了呢,越來越不聽話,上次……”
宋安茹說道一半打住了,這說下去沒一個兩個小時說不完,“等會聊,我先去做飯吧,……還有你,給我好好學,做飯都不會,回去看你爸不教訓你,看人家多疼你。”
“……”憶莎面無表情的盯著宋安茹沒說話。
對於有點封建思想的家庭來說,有著君子遠庖廚的規矩,就是家裡的男人是不能下廚或者做屠夫的,這不是文明人該做的事。
君子應該是文明人,而家裡的男人,也應該是文明人。
下廚這種事,必須由女方來做的。
憶莎讓夏新做飯,這在家裡是屬於大罪的。
所以,宋安茹寧願自己下廚。
眼看著宋安茹走進了臥室,夏新看了眼自己身後的憶莎,小聲道,“你們家規矩真多。”
“豈止,去到我們家那老古董的地方,你才知道什麼叫規矩多,同一盤菜不能連續夾兩口,吃飯要等誰誰先起筷,走路邁的步子都有講究,還一直教導女性男人是家裡的天什麼的,聯合國的男女平等法都不會同意的……”
“……難怪你不肯回去了。”
夏新說道這忽然笑了,而且是,很暢快的笑了,笑的憶莎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
“我剛發現一件有趣的事,”夏新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走累了。”
“你是想找打嗎。”
“我記得你剛剛也威脅我來著。”
夏新這人是比較記仇的,說道這又是一陣的壞笑。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想不到,這機會來的這麼快。
夏新把兩條腿擱到到了茶几上,大聲抱怨著,“哎呀,工作了一天,腳好酸啊,我好像快走不動了,腳好疼,我自己按摩下好了。”
因為夏新說的雖然不響,但也不輕,這就被廚房的宋安茹聽到了,宋安茹僅僅瞥了憶莎一眼,那眼神分明在問,你還在幹什麼,這麼不懂事?
這再跑了,還有人要你?
憶莎生怕宋安茹又拉著她一訓三小時,立馬賠著笑臉,來到夏新身邊蹲下,“腳累了啊,那我幫你按摩下吧。”
夏新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故意擰我的話,我百分百會叫的。”
這讓憶莎心中的小算盤落空了,“……看不出來,你也挺壞心眼的哦。”
“你才沒資格說我,你知道你害我有多尷尬嗎?”
“……”
憶莎不說話了,雙手搭上了夏新的小腿,幫著不輕不重的按摩著。
夏新就感覺到兩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腿上按著,還真挺舒服的。
不經意的一看之下,才發現憶莎因為蹲下的關係,使得胸前的飽滿越發的鼓鼓脹脹的,看起來幾乎是隨時要破衣而出一般,相當的宏偉,這對夏新這個剛剛晚熟的騷年來說實在有點吃不消。
而且,憶莎只穿了一件居家的薄薄的熱褲,因為蹲下,就導致臀部形成了一道半圓形的飽滿緊繃的形狀,配上那雙雪白雪白的大白腿……
夏新實在有點受不了,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不管怎麼看,憶莎的身材也屬於魔鬼的無可挑剔的那種,夏新覺得不是她的眼光太高的話,不可能找不到男朋友的。
憶莎看了夏新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爺,您還滿意嗎?”
“勉勉強強吧,仔細一看,我的指甲好像也有點長了。”
憶莎壓低聲音道,“……你別得寸進尺啊。”
夏新也壓低聲音回道,“是你先找碴的吧,求我辦事還威脅我,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你給我等著。”
“媽……”
夏新才叫了半個字,就被憶莎打斷了。
憶莎急急忙忙的坐到夏新的身邊,討好的抓過了夏新的手,乾笑道,
“哎呀,小新,你指甲好像有點長,我幫你修剪整齊啊。”
夏新一臉輕鬆的笑笑,“好啊,剪完我讓媽看看。”
憶莎沉下小臉發狠道,“落井下石,你給我等著。”
“你還想威脅我?”
“我哪敢啊,大爺,我這不是在想怎麼把你的手修剪的更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