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科學性,既然彼岸花碰到陽氣就化,觸及到空氣也化,那就必須一直把它放到陰性環境中,與空氣隔離。
所以,夏新把裡邊的血,給慢慢的倒在了彼岸花上,
這已經是第四朵,再失敗,他也不敢去取最後一朵了。
就怕5朵全化,到時候天下再大,也找不到彼岸花了。
夏新秉著呼吸,大氣也不敢出的,在花瓣的表面倒上了一層鮮紅的血液。
一直到花瓣整個被血液覆蓋,沒有留下一絲接觸空氣的縫隙,這才緩緩伸手,跟剛才一樣,一手盒子,一手剪刀,剪斷瞬間放進了盒子裡。
然後飛快的跑出幾步,準備離開這基本沒處躲藏的大洞,這裡被人看到就沒地方跑了。
只是跑出幾步,他想了想,又折回來。
從旁邊弄來幾塊石頭,把最後一朵彼岸花給擋住了。
這樣至少,從這個洞口外邊往裡邊看,是看不到彼岸花了。
夏新這有點掩耳盜鈴。
雖然對方的目標明顯是殷香琴,但既然是能來到這的人,不會不知道這裡有彼岸花。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想摘彼岸花的,稍微擋一下,說不定人家就不想摘了呢。
夏新也不敢看盒子,等那些血逐漸從花瓣滑落,他才知道,花瓣有沒有枯萎。
按以往的運氣,他覺得是不行的。
所以,他不得不多做點準備,留下一個火種,以備下次找處子來取。
他覺得忽悠下朱水水,應該能讓對方幫忙。
夏新快步跑出去。隱藏在了岔道里,不被任何人所發現……
心中一動,感覺另一邊的入口已經被大批人馬鎖住了,決定還是跟著殷香琴吧,她肯定知道別的出口……
……
……
殷香琴確實知道別的出口。
問題是,她知道,別人也知道。
甚至是,早就站在這等她了。
當殷香琴等人,從偏北的出口出去的時候,那周圍原本是一片黑暗,入目處只有一片皚皚的白雪。
但是隨著殷香琴走出,周圍瞬間明亮了起來。
眾人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陰暗的山頭,早就站滿了人。
而且,這裡的人,並不是穿黑衣服的,各種道家,儒家,法家,兵家的人都有。
就是說這裡混雜了各個學派的人,在此靜候殷香琴。
而領頭一人殷香琴也是相當熟悉。
這是個年過四十的男人,卻是身軀魁梧,相貌堂堂,鬢角擂起些許蒼蒼的白色,眉毛粗而濃,看起來別有一股莊嚴,肅穆的感覺,那一雙閃閃發亮,精光四射的眼睛,就這麼定格在了殷香琴的身上。
“好久不見啊,侄女,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蒙著臉,都讓人色授予魂,天下還能有哪個男人不為你動心啊。”
雖然是誇獎,但殷香琴心中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成分。
她微微皺了下眉頭,帶著幾分怒意道,“三叔?你還敢回來?”
“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殷振華頓時哈哈大笑,“這裡就是我的家,我不回來又能去哪?”
殷香琴冷著聲音回道,“你忘了你當初發的誓言嗎?”
殷振華就攤開雙手道,“什麼誓言,我不知道啊。”
殷香琴深吸口氣,強忍著怒氣,一臉傲然道,“要不是你當初像條狗一樣,跪下來求我放過你,併發誓永遠不會再回來,我一時心軟,對外宣佈你已經死了,你覺得你能活到今天?”
“啊,有嗎,有這一回事嗎?”
殷振華一臉無所謂的哈哈大笑道,“侄女,現在說這種事還有意義嗎?你難道還看不懂現在的形勢嗎?”
“風水輪流轉,侄女,現在是我將軍了,該跪下求饒的人是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