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大哥饒命……”
夏新喘著粗氣回道,“嗎的,跟我橫,我打架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
“小新?”
憶莎一看寢室裡的情形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著實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夏新還是一臉鼻青臉腫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跟早上出門時截然不同。
至於寢室裡,更是亂七八糟的,各種東西撒成一團。
聽到憶莎的聲音,夏新這才發現門口有人,他一隻眼睛也有些腫,倒是認出了外邊一群人中憶莎的身影,然後毫不客氣的用大拇指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幾人道,“我打的。”
話語中還帶著幾分炫耀的成分。
“你個豬頭!哪有人當場承認罪行的。”
憶莎小聲嘀咕了句,連忙走進來,檢視夏新的傷勢。
至於一個個領導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這都暑假了,還有人在寢室打架,重要的是,還差點傷到他們,還讓校長的假髮都掉了,當眾出了洋相。
“憶老師,這位是……”
“是我學生,但地上那三個人我不認識。”
“……”
這事看著夏新像滿罪,其實辯證起來也簡單。
因為夏新就是這學校,是憶莎曾經的學生,他還是在自己的寢室,跟三個外來學校的學生打架,而且三人身上還有些其他寢室摸來的贓物,包括好幾個學生丟失的身份證,還有萬能鑰匙,那麼事情就很明瞭了。
憶莎據理力爭,這三個人一看就不是正經學生,來這寢室偷東西,偷東西不成就明搶,夏新為了保衛寢室的公共財產跟對方展開了正義的較量。
這事夏新完全是無辜的。
再加上夏新一再表示自己是背對窗戶,往外邊丟的東西都是這3人丟的,自然沒什麼人管他,校長的火氣也大都出在了另外3人身上……
……半小時後。
夏新已經坐在憶莎的教師宿舍內的床邊,臉上抹了些藥,身上貼了點創可貼,抹了點藍藥水,傷的倒不重,全是些皮外傷。
憶莎坐在旁邊看著他,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忍不住的拿小拳頭錘了下夏新的腦門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一天不打架是不是全身癢的慌,就這麼點功夫,我才離開2,3個小時,又在寢室打上了?”
夏新一臉無辜道,“這不能怪我,那幾個人是弱智,我都不跟他們計較,拿1000快讓他們滾蛋了,誰想他們看到我錢包裡的卡,居然還想搶錢包,正常人不該早點跑嗎?他們是真不怕死。”
“你沒事帶那麼多卡幹嘛?不知道人心多貪婪嗎?”
“婠婠給我的,她把我以後出行可能用到的卡提前塞進來了,……不對,重點是他們的智商問題。”
“……我看重點是你的智商問題,好在你難得一次佔理。”
憶莎說著,輕輕拿著溼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夏新額頭附近的一點血痕。
“身體都這樣了,你就不能採取點和平的方法嗎,人家想要就給他嘛,等人走了,你打個電話,隨便叫點人不就拿回來,人家還能豎著走出學校不成?幹嘛非要自己動手捱揍。”
“額……其實這次打架吧,也不全是壞事。”
“還有什麼好事?”
夏新不無驕傲回答,“一是我打贏了。”
憶莎面無表情回道,“那你很棒棒哦,要不要給你親親抱抱再舉高高。”
夏新沒理會對方語氣中的嘲諷,繼續道,“二嘛,我剛剛回到寢室,就感覺,自己跟學生,跟過去的生活越來越遠了,總有種,即使我找回夜夜,雪瞳,也找不回過去的感覺。”
“可透過剛剛的打架讓我明白了,其實還是能回到過去的,剛剛就像過去打架一樣,想做還是能做的。”
“就像那句,心若在,夢就在,我發現咱們以後還是能像過去一樣快樂的。”
憶莎拿溼毛巾,直接封在了夏新嘴上,“打個架都能給你打出大道理來,倒好像你還做對了似的,我真服了你這張嘴。”
憶莎說著,俯身伸過白嫩修長的小手,輕輕幫夏新把鞋帶解開,又溫柔的把鞋脫了,把夏新的腿擱到床上,帶著幾分強硬的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平躺了下去。
“中午我去陪那堆老頭子吃頓飯,回來之前你哪也不許去,要吃什麼,我可以給你帶。”
憶莎說著伸手把夏新嘴巴上的毛巾給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