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綠在一邊幫腔道,“那任夜明磨磨唧唧的,不肯給星冥大人生辰八字,肯定有問題吧,不然給個八字是多難的事啊,而且,人也不太正經,還對小姐……”
正不正經的,殷香琴倒覺得任夜明挺正經的,人家都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沒有刻意隱藏,至於人家的心意,都在他說的話,做的事,以及送的禮物裡了。
殷香琴覺得任夜明很磊落。
“至於八字,我仔細想了想,就算是我,也不會輕易給人八字,而且,如果我沒錯,為什麼我要特意去向別人證明我沒錯呢。”
她覺得任夜明是個高傲的人,不會去做這種多餘的解釋。
隨即她又覺得,自己昨天的做法,是不是傷了任夜明的心。
她倒是不介意去傷別人的心,也不是喜歡任夜明什麼的,就是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也挺有用的,白白放跑了,多可惜。
而且,殷香琴比較自戀,也自負,她覺得任夜明是喜歡自己的,所以,那小小的傷害是可以被允許的,就算自己傷害他,對方也依然會喜歡自己,誰叫自己這麼漂亮呢,漂亮的人,總是會被允許犯點小錯的。
頓時,殷香琴心中有了決定,隨即看向小紅道,“你去告訴任夜明,讓他不用走了,世外淨土是他的故鄉,又怎麼會趕他走,順便讓他好好休息下,有空過來說下,這第二個禮物怎麼用。”
話語中依然充滿了上位者頤指氣使的態度。
“是的小姐。”
小紅頓時大喜,馬上就過去了。
殷香琴則輕輕打了個呵欠道,“都天亮了嗎?我才感覺有點困,我得補一覺,小綠,你去睡覺吧,一夜沒睡了吧,順便小紅回來了,也讓她睡覺去吧。”
“是的小姐。”
殷香琴這才關上房門休息。
那小紅一看時間都快8點了,又想起夏新說過,今天會早早離去,還以為夏新可能早就走了,就帶人火急火燎的往他家裡趕,準備先看看,沒人再去追。
她卻是想太多了。
夏新也就那麼一說。
他等茜兒到大半夜兩三點,此時正趴在書桌上睡覺呢。
那小紅一看大門虛掩著,就進來確認下夏新是不是真走了。
走進右側臥室才發現,夏新正趴在書桌上睡覺呢,而床上則躺著一隻光滑的大腿露在被子外呼呼大睡的朱水水。
這讓小紅很是感慨,夜明公子不愧是正人君子,面對水水這麼漂亮的美人,都能堅守本心,如柳下惠一般,坐在書桌前休息。
頓時對夏新的評價又上升了好幾個臺階。
小紅就退到門口,一直安靜的等了一個小時,等著夏新睡醒,這才敲門稟報殷香琴的意思。
夏新頓時很意外,怎麼又讓我別走了。
這殷香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晚上態度就改了,難道是想等我自露馬腳,再來個甕中捉鱉?
夏新越想越覺得可能。
畢竟女人都是善變的,而這種無事獻殷勤的事,更是非奸即盜。
這讓他不得不防。
夏新已經在心裡預想殷香琴可能針對自己的陰謀了。
他覺得對方很有可能已經設下埋伏,在哪裡等自己了。
那邊小紅還為夏新能留下表示高興,欣喜的表示,小姐對他感官很好,估計去看彼岸花的事,也能很順利。
這給了夏新絕對的靈感,對方極有可能在彼岸花那地方埋伏自己,自己一定要小心。
小紅就又交代了下禮物二的事,在夏新答應之後,就匆忙回去覆命了。
接著夏新就去洗漱了下,又去買了幾個包子,豆漿回來,那朱水水才幽幽醒轉。
朱水水屬於小孩子性格,昨天跟夏新鬧久了,今天就睡的久,醒了就鬧,累了就睡。
而且,夏新感覺這人估計是要賴自己這了,也不回去學派,也不回去看爸媽,這幾天就吃自己的,用自己的,還住自己的,趕都趕不走。
夏新有些擔心茜兒,很想過去看看茜兒。
他只知道,茜兒是住在天機閣的。
天機閣,他也觀察過,但好像沒有人能進去。
隨即,他又想起殷香琴。
夏新就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說起來,我還沒看過殷小姐的其他家人呢,好像昨天繞了一圈,也只有看到她。”
正常家族,這開枝散葉,支系,旁系必然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