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感覺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都
說女人心海底針,果然不假。真
是一點都摸不透。
說翻臉就翻臉啊。夏
新忍不住輕嘆口氣,腦海中再次閃過剛剛憶莎靠在視窗,一臉憂愁望著遠方,那嘴角髮絲,隨風飄揚輕撫臉頰的嫵媚的姿態。緊
接著,又想起剛剛兩人對視的場景。那
眼神……總
覺得想說點什麼。可
最後什麼也沒說。夏
新感覺自己需要做點什麼。
無聊間,視線掃過旁邊的勝邪劍。
夏新緩緩伸手拿過。
差點失手沒拿住,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是半點力氣都用不出來了。他
費了好一番勁才把劍拿過來,仔細觀察了下。發
現劍身已經被擦拭的鋥亮鋥亮的,沒有半點血跡,光亮的劍身倒映著天花板,看上去彷彿還在散發淡淡的黃光。
“夜夜的劍……”夏
新伸手輕撫過劍身,能感受到劍身體裡的一股冰冷的,帶著幾分邪性的觸感。
卻沒有半點夜夜的痕跡了。“
為什麼,劍在這……”
夏新思索間,就聽門口傳來夏婠婠一聲清脆的叫喚,“少爺。”
“啊,婠婠。”夏
新抬頭一看,發現夏婠婠已經端著一碗湯過來了。
那美麗的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彷彿六月春風般拂人臉頰,帶給人絲絲溫暖。看
到夏新醒來,夏婠婠心中自然是很高興的,眼神閃閃發亮的盯著夏新走進來說道,“聽說你醒了,我就把這超級十全大補湯端過來了。”“
超級……”
“啊,是白狐醫生吩咐的,他說你不用擔心虛不受補的問題,所以不必擔心。”
其實當時夏婠婠擔心的問了句,白狐原話是,“虛不受補?劍擦到心臟都不死,還能被補藥補死不成,你在小瞧他蟑螂般的生命力嗎?”當
然,這種話,夏婠婠肯定不會轉述的。總
之,白狐的意思就是,夏新的傷問題不大,直接補點氣血就行了。夏
婠婠來到夏新床邊,先小心翼翼的把湯放到旁邊桌上,再輕輕褸過屁股後邊的裙襬,窈窕美好的身段款款落在床邊上“少爺,我餵你。”“
沒事,我自己來吧。”
“少爺,你每次都這麼說,這臺詞不新鮮了。”
“……”
夏新苦笑著,伸過劍,想先放在旁邊。剛
想問劍的事,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手指居然已經被劃傷了,自己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細劍的鋒利,可想一般。夏
婠婠一看之下,很是驚訝道,“啊,出血了。”“
沒事,只是這劍怎麼會在這?”
“她沒拿劍就走了。”夏
婠婠說著,兩隻小手抓過夏新的大手,仔細看了下,然後湊過小巧的嘴唇,輕輕含住夏新的食指,柔軟溼滑的舌翼掃過指尖,帶給夏新一種無比酥麻的感覺。
那是一種奇妙的享受……
只是很快,夏婠婠就收回舌頭,拿過旁邊的創可貼,邊撕邊說倒排,“這個用唾液消下毒,貼下創可貼就好,少爺下次還是注意點吧,這是華夏神兵榜上有名的利器,表面的寒氣就夠傷人了。”
夏新連忙應是,下意識的瞟了眼夏婠婠粉嫩誘人的紅唇,心中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而此時就站在門口的憶莎,也止住了打算進來的腳步,看了眼兩人親暱的樣子,直接抬步走了過去,往別處去了。她
就這麼面無表情的抱著雙手,無聊的在別墅裡繞了一圈。在
路過陳誠房間門口時,恰好看到陳誠在收拾東西。
頓時有些驚訝。
“你要走了?”
憶莎走進去來到陳誠身邊。
“傷好了,也沒什麼事了,當然要走了。”
陳誠說著把最後一件衣服放進他的小旅行包裡,然後抬起視線看向了憶莎,他對女人還是很瞭解的,一眼就從憶莎臉上看出了點什麼。
頓了頓才笑道,“誰也想不到,最後的贏家其實是女王,所有人都被她利用了,以女王的手段,我估計亞當就算現在還活著,也跑不出不列顛的。”“
嗯……”
憶莎淡淡的點了點頭。說
起亞當,她心中還是有些唏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