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汗水,抬目遠望之下,發現周圍除了一座放哨的崗哨之外,沒有任何建築啊。
“難道還在前面嗎?不會是我跑錯路了吧……”
……
……
錢芳一臉不解的看向了蕭遠山。
“什麼情況?你說這是哪?到底什麼不是為了錢?他們這是去哪,郊區?那我們接著去哪找亭兒啊,我的亭兒,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的寶貝亭兒啊……”
錢芳說著說著,眼圈通紅的就要哭出來了。
這也讓蕭遠山格外的煩,大怒著怒吼了一句,“哎呀,你別吵了,還嫌現在不夠『亂』麼。”
“你吼我,你還吼我……”
“……”
蕭遠山長出了口氣,威嚴的臉上,也是充滿了憤怒與不甘,憋的通紅。
因為,這郊區往前的位置,他是知道的。
一個軍事基地。
不然就沒別的地方了。
如果是綁匪要錢,現在也該早就打電話過來要贖金了。
對方根本毫不偏移的,筆直的朝著那個方向前進,只能說,那裡有他們的目的地。
“軍事基地!“
他馬上就想起了上次在局裡糾纏半天,抓進來,放出去,又抓回來,然後卻被軍部的人帶走的陸元良一行人。
說什麼,案件牽扯京都,牽涉京都大案,應該交由京都的中央法庭審理,地方沒有許可權。
以防萬一,就由軍部的人護送。
說的好聽,真實理由別人不懂,他蕭遠山能不明白嗎?
“豈有此理啊!”
蕭遠山咬牙怒罵了句。
心中已經把事情理清楚了。
很明顯,這是那陸元良的人,因為上次蕭亭當眾揍他,那又是個特別小心眼的人,直接就派人來把蕭亭給擄回去報仇了。
明明都被抓進去了,被軍方收押了,居然還敢如此肆意妄為,而且,還是直接動到他的頭上,抓他的兒子。
這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不把法律,把政,府放在眼裡。
蕭遠山覺得對方可能都沒被限制人身自由,說不定是去軍方度假休閒的。
“太猖狂了!”
蕭遠山自然是又驚又怒的。
他知道陸元良背後有大靠山在保他,但,自己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那交通局長謹慎的問了句,“蕭書記,現在怎麼辦?”
軍事基地,他們這些交通部,普通的警察局,自然是進不去的。
蕭遠山說了句,“電話給我。”
然後直接一個電話就撥到軍事基地的領頭人,中將,霍永林。
那錢芳自然是馬上撲過來,抓著他的手臂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亭兒在哪了,你是不是找到他了,你打給誰,劫匪嗎?”
蕭遠山看她情緒激動,都懶得跟她多說了。
讓旁人硬是扶錢芳出去好好休息了。
然後,自己出去,來到一邊的辦公室接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了起來。
從手機裡傳來霍永林沉穩的聲音,“喂,蕭書記啊。”
蕭遠山雖然是老江湖了,但這時候,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霍將軍,我也就不說多餘的鋪墊了,咱明人不說暗話,雖說我們各為其主,但,我蕭某,也不曾得罪過你吧,不覺得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嗎。”
霍永林頓了頓,不解問道,“蕭書記這說的哪裡話,我不明白你這什麼意思。”
“把我兒子交出來。”
“你兒子?”
霍永林皺了皺眉頭道,“你兒子怎麼會在我這?”
蕭遠山也是一下眯起眼睛道,“霍將軍,我不知道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沒有參與這事,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亭兒出事,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也要讓你也不好過。”
“之前遞交給你那的那個陸元良,曾經在學校,被我的亭兒,當著眾人的面打過,他這人我知道,睚眥必報,我估計你們根本就沒束縛人家,說不定還給人招待的不錯。”
“現在他直接找人擄了我的兒子,往你那邊帶去了,霍將軍,雖然立場不同,我也是十分尊重你的,我希望你能把亭兒還給我,陸元良送不送是你們的事,只要把亭兒還來,這事,我可以當成沒發生過。”
蕭遠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就怕對方抓了人,為了報復,現在已經不讓蕭亭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