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裝甲車靠也是死,往前邊則又有坦克一路開來。
那副手就說道,“將軍,賊人身邊還有我們的人。”
霍永林已經紅了眼了,“沒有點犧牲,怎麼成就大義,不要管,給我『射』,給我開,碾過去。”
夏新害的他損失如此慘重,他已經沒辦法跟中央交代了。
他發誓一定要把夏新碾成肉醬。
然後,那十輛坦克,就瘋狂的開啟機槍掃『射』,沒打中夏新,倒是把夏新旁邊的一干士兵給『射』成了馬蜂窩。
眼看坦克一邊『射』擊,一邊與裝甲車『逼』近,就要把夏新碾碎。
就看到夏新那靈巧的身體,猛的一躍而起,無比輕巧的落到了坦克頭上。
瞬間開啟等離子切割劍,整個人彷彿化作了一道利箭,一路從坦克頭上跑過去,也斬了過去。
等到夏新再遠遠的落到坦克後邊幾十米開外的地方的時候。
就看到,那十輛坦克車,十個鋼鐵炮筒,全部“砰砰砰砰”的砸到了坦克上,又落到了地上。
當然,一起被砍斷的還有那上頭的機槍。
那霍永林都看呆了。
他從沒見過有人能坦克的炮筒給砍斷的。
“那可是……精鋼……”
夏新淡淡的看了眼手中的等離子切割劍,心道肥遺就是不一樣,這改良版的等離子劍,恐怕也就金剛石切不斷了吧。
當時,現場有那麼瞬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所有人都被夏新驚到了。
這真的是人嗎?
剛剛打落了三架直升機,現在切掉了十架坦克。
而且,這坦克少了炮筒,尤其的滑稽……
看上去,像是個笨重的毫無戰鬥力的大機器。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坦克,我的坦克啊。”
霍永林氣的在車裡大叫,瘋狂的拿拳頭去錘車門。
他真的要被氣出心臟病了。
他滿眼通紅,瘋狂的大叫著,“退回來,碾死他。”
“不行啊,將軍,託鏈輪也被砍斷了。”
夏新在落地的瞬間,連帶著把幾輛坦克的鏈子給砍斷了。
坦克的多個輪胎是由託鏈輪連線驅動的,有點類似,腳踏車掉了車鏈子。
所以,現在那群笨重的大傢伙,就更滑稽了。
沒有攻擊的炮筒,武器,也沒有鏈條驅動,任憑那驅動輪如何的轉動,幾輛坦克車也只是在泥土裡越陷越深而已,怎麼也動不了。
那霍永林“噗”的一聲,直接被血都氣出來了。
十架坦克,這得多少錢?
“將軍,息怒,息怒,你不能再動怒了,你有心臟病啊。”
副手連忙給他遞了『藥』過來。
那霍永林直接一把拍掉了,大怒道,“還吃什麼『藥』,氣都氣飽了,廢物,都是廢物,都是廢物。”
罵著,罵著,他就感覺胸口一悶,心臟病又有要發作的趨勢。
連忙『摸』了把嘴邊被氣出的血,又從副手手中拿過幾粒『藥』,一把塞進了嘴裡……
“我幾萬大軍,幾個師的部隊,連他一個人都奈何不了嗎,抓住他啊,殺了他啊,都是飯桶嗎?”
“……”
副手已經完全不敢搭話了。
而現場,更是詭異的出奇。
一干士兵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後排的拿個槍不知道該往哪『射』,根本『摸』不到夏新的人影。
前排的拿個大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防禦。
因為夏新都是眨眼間來到你身前,在你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一刀切開你的喉嚨了。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只是,這人太多了,前排的人一死,後排的人馬上就頂上,就是要站成一排,舉盾,把夏新給牢牢包圍在圈裡,不讓他出去。
一個個,前仆後繼的……等死!
真的是等死。
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夏新剛剛打落了3架直升機,剛剛擊破了十輛坦克,讓坦克變成了廢鐵,剛剛直接殺了十多輛越野車裡的人。
連飛機,坦克,大炮,都奈何不了的人,這叫他們拿什麼打。
尤其是站在遠處山頭觀看的覺遠是最為震驚的。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武技,原來可以強橫到這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