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了下眾人,最後落到了錢芳身上,然後夏新嘴角一咧,淡淡的笑開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是輕易的讓教室裡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不自覺的就聽他講話了。
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夏新淡淡說道,“這位大媽,何必用著最惡毒的言語去誹謗一個小孩子呢,我理解你年老『色』衰,知道兒女遲早會離你而去,你要怎麼說我都行,我也承認,但你要說到我妹妹身上……呵。”
“若是放一年前,你現在已經趴地上,起都起不來了,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小心禍從口出。”
以前夏新還是很衝動的,但凡有任何敢侮辱夜夜的,敢傷害夜夜的,管他是誰,哪怕自不量力,哪怕打不過對方,哪怕明知道會捱打,夏新也一定撲上去,死也要把對方撕成粉碎。
但,現在他成熟了不少,會用更好的方法。
那錢芳頓時大怒道,“你叫誰大媽呢,你狗眼瞎了是嗎?威脅誰呢?”
到了他們這種年紀,最忌諱被人提及年齡了,哪怕她用的化妝品再名貴,哪怕她掩飾的再好,其實也掩飾不了那逐漸逝去的青春。
夏新笑了笑道,“就算我不是什麼好人,難道,你老公就是嗎?”
蕭遠山一下懵了,沒想到這事怎麼就蔓延到自己身上了。
“我建議你好好查下你老公的手機,他身上,可不只混雜你身上那祖瑪瓏的香水味,還有香奈兒五號的香水味哦,你用這香水嗎?”
“……”
那錢芳臉『色』一下變了,一下看向了旁邊的蕭遠山。
蕭遠山被殃及池魚,頓時大驚的指責夏新道,“你說什麼呢,你胡說什麼呢?”
連一貫很有風度的蕭遠山,也被夏新這一手搞了個措手不及。
普通人聞不到,又怎麼能逃的過夏新的五感,雖然他現在鬼子沒開,但補全鬼子基因之後,他輕易的就能進入半開啟的狀態,鼻子靈敏的很呢。
那錢芳頓了下,猛的湊近到蕭遠山身邊,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在他領子處,脖子處問了下,還真聞到了點淡淡的香水味。
“這種柑橘果香……,我從不用這種香水的,”錢芳頓了下反應過來了,“是你那個小秘?”
“你說什麼呢,你別聽人瞎說。”
“還瞎說,我都聞到了,蕭遠山,你給我說清楚。”
錢芳完全是一副潑『婦』撒潑的模樣,大有蕭遠山今天不給他個交代,她就要讓蕭遠山也不好過的樣子。
“你別鬧,別鬧,有話回去說。”
“你心虛了?”
“……”
這也直接讓周圍一陣議論紛紛。
剛剛還在說夏新呢,想不到蕭遠山這邊眨眼又來一出。
真是生活處處有驚喜。
然而還不止這樣的。
夏新本來也不想說什麼。
但,反正都開了個頭了,他也不介意,讓現場氣氛再活躍點。
夏新說著,伸手一指旁邊圍觀的一個高高瘦瘦的西裝男士道,“你剛剛指責的我,很正義,很義正言辭嘛,剛剛你手機響,拿出來去門口接,說是商業電話,我怎麼聽到是個女聲,還喊你親愛的啊……”
“什,什麼……”
那男人一下懵了,他就是看個熱鬧,順便指責夏新幾句的,誰想,這也能惹火燒身?
旁邊一個胖女人一把拉住他的耳朵,大罵道,“好啊,我就說你這幾天有貓膩,手機給我……”
說著直接就去扯男人手機了。
“老婆,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夏新說完,馬上又指向了另外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罵我?你口袋裡那新買的鑽戒不錯啊,不過以你老婆的手指,只怕戴不進去吧……”
因為她老婆實在也有點臃腫。
夏新話音剛落,男人口袋就被旁邊的一個胖女人給掏了。
那女人頓時就大怒道,“這戒指給誰的?可別說給我個驚喜,你不知道我的尺寸,說……”
然後在夏新眼前就上演了一樁慘不忍睹的家庭暴力。
“對了,還有你……”
夏新話沒說完,就發現剛剛還在周圍看戲的一堆男人,一個個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一副做賊心虛的,生怕被夏新指到的模樣……
這也讓夏新忍不住的在心中笑出了聲。
這裡的家長,非富即貴,不是有錢,就是有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