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著手中項鍊,她搖頭。
“可以的,將來你碰到比你更需要勇氣的人時,把它送出去。”
“好,我收下,等哪天我的勇氣足夠,我再把它送出去。”
揮別深深——一個期望被深深眷愛的女人。
亮君走出餐廳,亮晃晃的陽光灑滿她一身,她鼓舞自己,會好的,離開他,學會思念,何嘗不是好事一件?
送出護身符,她的運氣擺明了壞,因為她居然碰上工藤幸子。
幸子身邊,兩個類似保鑣的男人,左手右手架著她,彷佛要強迫她什麼。
聰明的話,她不應該多事,可是兩個大男人對付小女人,於理,說不過去呀,所以聽不到聲音的亮君,還是挺直背,大膽走去。
“幸子,需要我幫忙嗎?”她轉頭看看身後的警察局。
“是你?工藤靳衣玩膩你了?他一向把女人當新衣,隨心情高興搭配,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挑上你?因為你最特殊,玩過那麼多女人,他還沒玩過聾子,感覺肯定特別。
哈!這次玩聾子,下次玩瘋子,再下來玩智障,哈哈哈哈,工藤靳衣熱愛破紀錄,誰都猜不出他是心機深沉的怪物,龍生龍、鳳生鳳,怪物生雜種……“幸子語無倫次。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抬眼,她問幸子身邊男人,他們回了一串她讀不懂的日文,最後,他們用簡單手勢告訴她,她的精神狀態不穩定。
“你會得到報應的,所有所有愛上工藤靳衣的女人都會得到報應……”幸子嘶吼。
她沒說錯,是得到報應了,孩子、茫茫未來,她的報應就在眼前。
“你們這群拿爛蘋果當寶的賤女人,你不只是聾子更是瞎子、白痴!”
她承認她是白痴,聽遍、看遍他的過分,她仍然堅持他是好人,堅持不愛她不是他的錯。
終於,保鑣架著幸子離開,亮君低眉思索。
明知道幸子的精神狀態不穩定,她還是把幸子的話聽進去,原來,她之於靳衣只是顆口味特殊的糖果,一旦發覺味道不過爾爾,他便毫不猶豫把糖吐進垃圾桶裡。
原來,她的殘缺帶給他的是特殊感覺?那麼,她是不是該感激自己的“特別”,讓她有機會像正常女生,品嚐愛情滋味?
幸子的話解答了靳衣的翻臉無情,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