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環的,說讓小環還是幫王妃掛起來。”
她不禁納悶:莫非那傢伙是良心發現了?一邊想著一邊自己又將花燈掛在了帳簾中間。想起那天羿攸芒同她說過的話,她不覺揚唇輕笑——同帥哥遊蕩江湖麼?還真是件激動人心的事。
玄煜輕輕走進屋來,隔著珠簾看見她立在床前,身著一件淡綠衣裙,外穿薄緞的同色罩衫,一塊瑩玉系在腰間鬆鬆垂下;皓如凝脂的素顏秀麗清雅,長長的青絲直垂腰際柔順光滑,更顯得亭亭玉立、風流爾雅。
她的唇邊是輕淺笑意,纖柔的手擺弄著那盞花燈,玄煜看著她的側臉流露出一幅夢幻般的表情,知道她在睹物思人,心中不免沉了沉。
妙衣聽見外間一聲咳嗽,臉上的笑容頓時凝住,轉頭瞅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花燈上。
“母后這些天一直在唸叨你,我昨日答應她今日帶你進宮請安,你準備一下。”玄煜說完這些並不出去,反而撩了珠簾進了裡屋來。
妙衣也不理他,走到妝臺前坐下,拿起木梳梳著頭髮。
玄煜走到她身後,無比自然的從她手中拿過木梳。妙衣怔了怔,他卻已經開始為她梳起長髮來。
是糖衣炮彈還是懷柔政策,抑或僅僅是源於他的心血來潮?妙衣鎮定的想著。她還記得那個不再同他說話的決定,也就並未阻止他。
玄煜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她順滑的青絲中魚一樣的穿梭著,帶起她的頭皮微微的酥麻,令她差點要睡著了。他看著鏡中雙眼輕闔的她,唇邊溢位一絲輕和笑意,而心中也是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如同被春風吹過的湖面,波光瀲瀲、漣漪陣陣。
“簪子。”他輕輕說道。
妙衣睜開眼,從妝奩內摸出一支金簪遞給身後的玄煜。玄煜瞟了一眼:“那根翡翠玉簪。”
她只好把金簪放回,摸了好一陣也沒摸著那根玉簪,心頭跟著跳了一下,暗叫不好:他不會說的是那根帶珠子的玉簪吧?
“就是那根帶珠子的翡翠簪子。”玄煜見她半天也沒找出來,蹙了蹙眉,“真笨。”然後一手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