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發,偏著頭看了看,眸中溫柔如水,笑著道:“好了。”
沐千蘭看著面前柔情蜜意的兩人,笑容早有些掛不住:“教主,千蘭有事稟報。”
“你先去我書房等著。”瞑夜眼中只看著妙衣,目不斜視。
沐千蘭面色微微發白,笑容多了幾分勉強,卻放柔了語氣:“教主,千蘭幫夫人找回了心愛的簪子,教主難道就沒想過賞千蘭什麼嗎?”
瞑夜漫不經心地道:“上次南疆幾個門派進貢的東西,你隨便去挑一樣吧。”說著又握住妙衣的手,理了理她額前被風吹亂的頭髮,看著她道,“走吧,我送你回淑景苑。”
妙衣並不想與人結下什麼怨恨,尤其是女人。可是當她回頭看到沐千蘭眼中泛出的帶著一絲恨意的冷冷的光芒時,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武功不行,心思也自知不能同這些古人匹敵。雖想不通自己何時招惹了這位魔教的右護法,可也大概明白同瞑夜有關。
想起師兄說過瞑夜是真心待她,她就不覺想冷笑。瞑夜的演技師兄當然沒有見過,更何況瞑夜也親口說了她與他而言是難得的新鮮樂趣,不過是當成遊戲玩耍而已。
她躺在床上,撫摸著手中的匕首。要光明正大地殺他談何容易,若是暗中能有機會,她也不會錯過。
午睡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腦中雖有些昏沉,可就是無法入睡。索性爬起來,靸了鞋往外院而去。
“小今呢?”她揪住一個小廝問道。
“回少宮主,小今在西院耳房。”
她徑直到了屋外,敲了敲門,聽見裡面的人應了一聲,才推門而入。君無念正躺在床上枕著胳膊閉目養神。
她關上門,輕輕喚了一聲:“師兄。”
君無念睜開眼望向她,坐起身笑著道:“你怎麼來了?”
妙衣在椅上坐下,嗔了他一眼:“我怎麼就不該來?”
君無念莞爾:“我現在是外院的小廝,你是教主夫人,當然還是要劃清界限為好。免得被那個醋罈子知道,你我都說不清了。”
妙衣聽著這話只覺得刺耳,怒氣也控制不住了:“君無念,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自認為演技很好是不是?當個隨便被人指使的小廝很過癮是不是?還總想著打趣別人……你快回去吧!”
“怎麼說著說著就生氣了?我不過才說了一句話……”他輕嘆一聲,走過來摸著她的頭道,“快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又沒吃什麼苦頭;再說,我答應過路師叔照顧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回去?”
“師兄……”心中的火氣和煩躁在他輕柔的話語下全部褪去。她眼中酸澀,低下了頭,“是我不對。你為了我受委屈……我不該對你發火。”
“傻瓜……你不用為師兄擔心,師兄自有分寸。”
妙衣站起身,拿出絹子塞在他手裡:“你的帕子我已經洗乾淨了。”又握了握他的手,嘆了口氣,“師兄啊,你雖然很厲害,可是也不要玩過頭了……”
君無念失笑:“我明白。”
回到內院常居的屋中,抬眼就見某人正坐在椅上看著她,眸中平靜無波,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妙衣揉了揉額角,腦中似乎昏沉的厲害些了,覺得周圍的東西都轉起來,忙扶住桌子才站穩。誰知剛跨了一步,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第55章 謎之表象
妙衣在噩夢中醒來,感到被摟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心中稍覺安定,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了。
等到再次清醒,已是第二天上午。
“我這是怎麼了……”她拍了拍額頭,有些無力。
“有些水土不服,並無大礙。”一個聲音道。
她轉過頭,才看見守在床邊的瞑夜。他的眸中似有血絲,眼底也有一抹掩飾不住的疲倦,只是那薄如花瓣的雙唇卻噙著溫柔笑意。如同冰雪寒天的冬季那一輪溫暖的淡日。
妙衣其實很佩服自己現在看到他竟然可以完全忽略那張面具了。
瞑夜從小筍手裡接過藥,輕輕吹了吹:“喝藥了。”
小竹將她扶起坐好。她倚在柔軟的靠枕上,皺著眉道:“還是我自己來吧。”然後接過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喝掉。卻扭曲了一張清麗的臉:“啊,好苦,快,有糖沒?”小筍遞過來一顆松子糖,她連忙搶過丟進了嘴裡。
接著肚子就開始大唱空城計。小竹喂她吃了粥,她才覺得精神好了一些。一直守在床邊的瞑夜起身道:“好好歇著吧。”然後又囑咐了旁邊的人幾句,才放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