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姜師傅,孟公子,你們快去看看公子吧。”
這時吳雲箏也走了進了。
“少主醒了,他說請姜師傅和孟公子進去,至於幾位管事,少主說他沒事你們可以回去了。”
以前都是吳雲箏代省傾給各位管事傳達訊息,這次幾人雖心有懷疑卻因姜詢和孟可在,也都不好說什麼。
待幾位管事都走了之後,吳雲箏眼神黯了黯,帶著姜詢他們到了莫雨傾的臥室。
此時的莫雨傾只穿著中衣,頭髮隨意的綁在腦後,溫柔地低頭為亭亭擦著眼淚。
孟可幾人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面。
莫雨傾扭頭正好看到他們臉上不同卻同樣有趣的表情:姜詢的不屑,孟可的戲謔,綠兒的尷尬,雲箏的黯然。
微微一笑,是不染纖塵的隨性與灑脫。
世人笑我太瘋顛,我卻笑世人看不穿。
滾滾紅塵,不過鏡花水月,一切由心生,一切由心滅,不過幻像而已,何必執著。
“都站著做什麼?隨便坐吧。”
莫雨傾坐在床邊,從姜詢一直看到離他最近的亭亭,語氣輕鬆地開口。
“我好像中毒了。”
幾人同時一愣,雖然知道他出事了,也都做了如是猜想,可是這位當事人以如此態度說出來,卻讓他們有一種猜錯、上當的感覺。
倒是孟可反應更快些。
“你有解藥?”
“沒有。”
……
平時總是意見不和的幾個人,難得同仇敵愾地一起瞪著莫雨傾。
而莫雨傾則很無辜地眨著眼睛,完全就是一幅“天真單純”的模樣。
“我只是知道我中了‘眠’,這種毒很特別,中毒之人沒有絲毫痛苦異樣,在喝下這種毒藥之後的第十天會昏睡一天,再過五天會再度昏迷,而這次……”
“就再也不會醒來,一直沉睡下去,變成一個活死人。”
孟可接著莫雨傾的話說下去。
其他幾人聽得臉色發白,綠兒和亭亭已哭出聲來。莫雨傾瞪了孟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