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倩茹的眼中,蘇芙蓉看見了殺意,於是她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李倩茹事先就安排好的局,目的就是要除掉她?不管是不是,蘇芙蓉在心裡對自己說,絕對不會讓兇手稱心如意的。
“皇上饒命,太后娘娘饒命呀……”宋安連爬帶滾來到殿中,跪在地上朝著主位上的凌墨蕭和李倩茹一下接一下的叩拜。
“哀家問你,你是哪個宮的?”李倩茹問。
“小的……小的是朝陽殿的。”宋安垂著頭,聲音在顫抖。
“你胡說,本宮在朝陽殿從來就沒有見過你。”蘇芙蓉反駁道。
“跪下,真是放肆,哀家在這裡問話,那裡論的到你一個妃子插嘴?”李倩茹皺著眉,猛一拍案的喝斥道。
蘇芙蓉屈膝跪在了地上,站在鳳霞殿角落裡的雲妃笑既陰險又得意。
“說吧,宋安,是誰指示你在哀家的衣服裡下毒的?”李倩茹鳳目一掃,那狠厲的視線讓宋安內心恐慌不已,他用眼角偷偷的看了看角落裡的雲妃,雲妃點了點頭示意他按計劃行事。
“回太后娘娘的話,是……是……是蘇貴妃指使小的在您的衣服裡下毒的。”宋安低著頭,咬了咬牙,閉著眼指控蘇芙蓉就是幕後指使他的人。
“蘇芙蓉,這毒是不是你指使他下的,還有,你是不是一直暗中與雲幽國有所勾結?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講?”
“……”面對宋安的指控,蘇芙蓉並沒有出聲反駁,反而異常的淡定,沉著。
看著淡定沉著的蘇芙蓉,凌墨蕭的內心卻是焦急萬分。
“蘇芙蓉,哀家在問你話呢,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見蘇芙蓉淡定的沉默不語,李倩茹氣的牙根都開始發癢了,站起身來指著她問。
“如若太后娘娘心中已將臣妾定罪,不管臣妾承認與否都難逃一死,臣妾也何必浪費唇舌!”蘇芙蓉沉著的雙眼對上李倩茹,淡淡的說道。
“豈有此理,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在說哀家冤枉了你不成?”李倩茹危險的眯起眼睛,憤怒道。
“臣妾可沒有這麼說,是太后您自己說的!”蘇芙蓉無視她的憤怒,繼續淡淡的說道。
“來人呀,將這個目無尊長的勾結它國謀害哀家的賤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後再關進天牢,聽候哀家的發落!”
眼看侍衛就要將蘇芙蓉押走行刑,凌墨蕭出言制止了,“母后,此事怕是另有隱情,不如容朕再派人調查清楚之後再定奪如何處置她!”
“還需要調查什麼,給哀家將她押下去!”不容凌墨蕭多說半句,李倩茹直接命人立刻將她押下去。
“太后娘娘明鑑,我家娘娘是冤枉的!還請太后娘娘明查呀!”蕊兒衝進了殿內,跪在了地上。
“毒不是我下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認毒是我下的!”在被侍衛帶走的前一秒,蘇芙蓉鎮定的對李倩茹說出了這句話。
“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狡辯!”李倩茹指著跪在地上的宋安反駁。
“人證可以以收賣,物證可以偽造,罪責更是可以嫁禍,太后娘娘如此草率的就要定臣妾的罪,不止臣妾心有不服,恐怕也難堵這悠悠之口吧!”蘇芙蓉看了眼宋安,語氣淡漠。
“哼,牙尖嘴利,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宮規,來人,將蘇貴妃拖出去打五十大板,關進天牢,容後再審!”
“慢著!”凌墨蕭再一次出言喝止,李倩茹滿臉不悅的看向凌墨蕭,眼中迸發著怒意。
“還請母后息怒,朕覺得這件案子中還存在一些疑點,看蘇貴妃如此淡定,想必是心中早已有了一套說辭,不如等她說完之後,如果發現仍然無法洗清她自己的嫌疑,母后再治她的罪也不遲,這樣一來既讓蘇貴妃心服口服的接受治罪,又能讓外面的人無法再就此說一些閒言碎語的中傷母后,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母后您覺得呢?”凌墨蕭笑對李倩茹說道。
李倩茹聽後,沉下心來想了想,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說吧,哀家倒要聽聽,你這張利嘴如何洗清你自己的嫌疑。”李倩茹輕蔑的看了蘇芙蓉一眼,一臉的漫不經心,因為她心裡此時一心想著方才凌墨蕭兩次反抗她的畫面,她竟然沒有發現,她一直培養的棋子竟然也會有當面反抗她的時候,看來,是時候該準備準備了……
鳳霞殿內,蘇芙蓉跪的筆直,實際上,她的內心是抗拒的和煎熬的,因為她跪的是她的殺父仇人,她真的好恨,她真的好不甘,但即便她心裡再不甘,然而恨意再深又能怎麼樣?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