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對晝炎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自從我墜入深海之後,溢雪山莊都是你在打理!”
“少主,真的是你,你總算是平安回來了!”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和產生了幻覺的晝炎立刻上前與沐天逸擁抱了一下。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和我們女人一樣話多?寒暄幾句意思意思就夠了,再說了,現在抱也抱過了,是不是該帶我們進去了?本公主現在可是又累又餓,全身上下早已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南宮彩兒在一旁抱怨,俏麗的面容上看上去很疲憊!
“少主,她是……”晝炎看著眼前說話非常不客氣的女子,滿心的疑問。
“走吧,我們進去再說吧!”沐天逸看了南宮彩兒一眼,南宮彩兒明明看見了,卻別過臉看向別處,嘟著小嘴,一臉“你別怪我”的表情。
跟在沐天逸的身後,南宮彩兒一臉的鬱悶,哎呀,她三皇兄什麼都好,就是太不苟言笑了,對她又比較嚴厲,有事沒事就喜歡教訓她,說她每個女兒家該有的樣子,活脫脫就像個小猴子!
真是的,居然拿她和動物比,真是氣死人了,再說了,她哪裡像猴子了?她怎麼覺得,自己還是蠻可愛的呀!
和晝炎一起走在最前面的沐天逸哪裡會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此刻,他只想儘快的將他的計劃安排下去,然後回雲幽國。
這一次,凌墨蕭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蓉兒!
而他與他之間,國與國之間,一場大戰已成不可更改的定局。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好時刻迎戰的準備,這一戰只能贏,不能輸。
走在通往溢雪山莊正堂的石板路上,沐天逸只覺得心中無比的踏實和懷念,自眼前經過的一花一草,一樹一物,皆如記憶中的一樣,沒有什麼太多的改變,他的心不經意的溫暖了起來,他一直以為他是孤單寂莫的,當初建立溢雪山莊之時,也只是為了有個落腳的容身之所,卻不想,當他身處千里之外的雲幽國之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想念溢雪山莊裡的所有,原來,不知不覺中,溢雪山莊早已成了心中不可替代的家。
是的,家!
家是任何地方也不可取代的,就如同蘇芙蓉在他的心裡,是任何女人不可能取代的一樣。
第一次,他的心開始變的柔軟,只因為這處熟悉的住所,只因為這裡的兄弟,只因為這裡擁有著他十多年來的回憶。
一名拿著大掃帚的下人路過,看見了沐天逸,兩隻眼睛立刻瞪的比鴿子蛋還大,本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但看見在他的身邊還站著晝炎護法時,整個人立刻驚喜的跳了起來,扔下手中的掃帚邊跑邊喊道:“太好了,莊主回來了,他沒有死,莊主回來了……”
沒一會兒,莊裡的下人和冥夜還有元清等人全都跑了出來,在溢雪山莊的正堂門口與沐天逸等人撞了個正著。
元清風一樣的衝到了最前面,抱著沐天逸的腰就感慨道:“公子,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你不知道,元清都快想死你了。”
元清緊緊的抱著沐天逸,鼻涕眼淚一起流,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呀。
“元清,你趕緊鬆開,你這個樣子抱著公子,人家還以為公子有斷袖之癖呢!”冥夜一邊訓斥著元清,一邊哽咽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我這不是高興嘛!”元清癟了癟嘴,哭嚷的反駁。
“那你也不能損壞公子的名譽呀,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人家怎麼看我們家公子?啊?”冥夜抬手抹掉臉上的淚,繼續數落著元清的不是。
“這都那跟那兒呀?只要你不胡說,就沒人會說,你就不能閉上你的那張臭嘴嗎?一天到晚沒句好話……”元清鬆開了緊抱著沐天逸的手,轉過身衝冥夜不服氣的嚷嚷。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好歹也是溢雪山莊的左護法,怎麼能讓別人瞧不起我?”冥夜無視眼前足足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元清,沒好氣的說道。
“面子?護法?你還好意說,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你從頭到腳那裡有個護法的樣子了?溢雪山莊大大小小的事物一直都是晝炎在打理,你呢,整天就知道閒逛,啥事也不幹,還有臉說自己是溢雪山莊的左護法,真是不要臉!”元清噼裡啪啦的說出一堆冥夜的不是,整個過程還不帶喘氣的。
“你有膽子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被元清數落的臉上有些掛不住的冥夜,兩眼一瞪,指著面前正在得意的元清警告著他。
元清一臉“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