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著我像抱著個小寶寶,很舒服,很迷戀……
“王,謝謝你……”我顫抖地開口道謝,肚子還很是痛。真是該死的,這個時候,我沒有痛的資本……
“冷嗎?”他抱緊了我,雙臂扣在我腰間,以那最緊窒的擁抱,來替我驅逐寒冷。“要不要再抱緊一點?”
“王……”
“小丫環你膽子可真不小。”呼赫頓了頓,撫著我的劉海冷冷地斥道:“明知湖水涼,卻跑來洗澡,你是嫌命太大了?”
“奴婢知錯了……”
“若不是公孫顏來通知本王,你打算光著身子被凍成冰?”他的眼眸,盡是罕見的不滿和責備。從認識他初,從未見過他對何時這般的較真和動情緒。他的情緒,一向是那種王者的風度,沒有過多暴躁和不滿,亦沒有過於的波動,總是遙不可望的高山,凌駕於萬物之上……
低下眉,見我蹙眉,滿頭的冷汗,他疑惑地開口問,“怎麼了?”
“我、我……”
“肚子痛?”他忽然瞄到我放在小腹上的手,見我痛的依仗著他,幾乎要蹲下身。再見那冷汗嘩啦啦向下淌,一把打橫將我抱入懷,箭步發飛奔幾房中,不顧我的反對和辯解,徑自招了大夫來看診……
我躺在榻上,隔著屏風,看那大夫恭敬走進,對我要求道:“姑娘,請把你的手伸過來給我,讓我把把脈。”
我滿臉的冷汗,不止未止,反而愈流愈多。不敢伸手,也不敢搞命,僵持著不動,只希望天地就此停滯。蒼天有眼,我艾青青沒做過何傷天害理的事,不至於讓我兵敗垂成,連寶寶一起遭殃吧?
“姑娘,把手伸給老夫……”
我不!
我不能伸,伸了還得了?必然得穿幫,如被診出懷孕,我有口難辯無法圓謊,此事便徹底敗漏。可不伸,我又有何理由拒絕?呼赫見我不動,蹙眉問道:“小丫環,別告訴本王,你睡著了……”
“沒關係,老夫進去診也好。”話落,那白鬍子老大夫竟進了屏風,強制按住我手腕,捋著花白鬍須在那思忖起來。我驟然睜開眼眸,和他對視。
他也不肯鬆開,只是在那沉默。不知為何,我從這老大夫的眼裡,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精銳的光芒。
半響,我發現他好似在對我拋媚眼,不準確說是眨眼睛……那俏皮的模樣,令我不由得想起花骨朵……
我緊張地瞧著他,猜他已經診出我是有孕在身。可他沒有開口,像尊雕像般在那落座,捋著鬍鬚,不經意掉兩根,正好掉我臉頰邊……
我睜開眼眸,驚的瞠目結舌。他慌忙將鬍鬚給沾了回去,咳了咳開口道:“王,微臣診斷出來姑娘的病情了。”
“如何?有何問題?”呼赫見我滿身冷汗,痛成那副模樣,不由得心揪起來。“為什麼痛成那樣?”
“咳咳……”
我嘴角抽搐,和他對視,生怕他給我露餡出去。他目光如炬,凝視著我,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鬍鬚吹飛好兩根。邊揀,邊老神在在的回道:“依微臣的診斷,姑娘她是膳食沒吃好,胃腸不適,冷水一衝,便痛的厲害。好好用膳,多多休息,自然就會好。”他修長的手,溜入我衣袖,故意跟我調皮搗蛋。那雙手,細嫩的很,根本沒有一般老人滄桑,這我才確定,這個調皮鬼一定是朵朵……
瞧他擠眉弄眼的,在呼赫跟前,還敢跟我嬉鬧。鬍鬚邊吹邊飛,我這邊不當之處是替他慌忙向錦被中藏著。“王,奴婢只是營養不良而已,沒什麼大礙。”
“以後你的膳食,本王替你選!”呼赫忽而霸道的命令。
我翻了翻眼皮,膳食你選不選沒問題,只要不穿幫就好。我的小朵朵,真是賊的很,若不是他跟我使飛眼,我也猜不出是他。真是無孔不入,神出鬼沒,扮誰像誰,只是這鬍鬚太不合格,整個脫毛機……
“姑娘要好好休息,最好回自己房中休息,心才能靜,身子才能好的快。”花骨朵在那有模有樣的做戲,一句一句的對詞兒,硬是叫呼赫給我送回了房……房門一掩,等了片刻,不等我反過神。花骨朵便一下撲過來摟住我,在我臉中“啵”“啵”親了個遍。
“青青,好想你哇。”花骨朵摟住我便不松,親了一遍又一遍,從臉到鼻樑再到嘴,上演限制級的激吻畫面。
“好了,好了,親了滿臉口水,你這個小色鬼!”我將他推出懷,順手把那花白鬍須和滿臉的貼皮給撕了下去。剛剛真險,若不是有他及時來扮御醫,我估計我是徹底難逃那一劫。風服了他的藥,肚子才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