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景行說:“舊書,我先走了,你慢慢看。”
女孩叫:“唉……你叫什麼名字?”
“楊景行,書上有。”
“我叫付飛蓉!”
楊景行問:“你不是叫付盼盼麼?”
女孩吃驚:“你知道?”
楊景行說:“聽你嫂子他們叫,牆上的營業執照有你哥的名字。”
女孩乾笑笑:“哦,那是在老家的小名。”
楊景行說:“盼盼好聽,再見。”
“常來……”
楊景行換了一個地方吃飯,然後回家繼續研究二胡。二胡要說音色,真的不算好,但是表現力很強,特別是在中高音域,可能是因為接近人聲,就有很強的述說感。可是二胡總讓人聯想到悲傷,能夠表現的情緒似乎很侷限。楊景行覺得這不光是樂器本身的原因,肯定還能在作曲和演奏技法上有所突破。
可是十一點的時候,門鈴響了,物業的人來了,說有鄰居狀告楊景行半夜製造噪音擾民。楊景行連忙道歉,保證以後不再犯。他可是緊閉著門窗的呢,照說這裡的牆壁隔音效果也不差啊。沒辦法了,看來電子琴和架子鼓是不可能搬回家了。
星期五早上,楊景行正想去找學校的二胡老師討教,接到安馨的電話,說喻昕婷上體育課摔跤了,好像還挺嚴重。楊景行連忙跑去停車場取車,一路挺快的開到運動場外。
喻昕婷和安馨還有另外兩個女生正坐在臺階上休息,看楊景行快步跑近,喻昕婷連忙站起來證實:“我沒事。”還用力甩手臂。
楊景行問安馨:“摔哪了?”
安馨有點為難:“……屁股。”
難怪喻昕婷之前是用個奇怪的姿勢半蹲著。楊景行責怪:“女生玩什麼雙槓……你們幫她看沒?”
“沒有。”
楊景行焦急:“找地方幫她看看。”
喻昕婷更急:“不用,沒事,不看,不看!”
安馨說:“去廁所……路都不能走。”
楊景行又出去,直接把車開了進來,然安馨和喻昕婷上後座。喻昕婷果然行走困難,一瘸一瘸的由安馨扶著小步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