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不冷?”她現在身上確實挺單薄的,要美麗不要溫度。
陶萌說:“還好,我有衣服。”
原來陶萌的風衣放在車上了,她拿了衣服後就把司機打發走了,然後又打電話給父親:“爸爸……簽完了……謝謝……他們說一起吃午飯……就四個人……都是朋友……好的。”
打完電話了還要解釋:“律師是爸爸公司的,所以我要說一下,他挺高興的……你給家裡說了嗎?”
楊景行還沒有,說晚上再打電話。
楊景行取車,陶萌主動坐前面,手裡還拿著鋼筆,說:“沒想到,這就是我籤的第一份合同。”
楊景行笑:“才五千塊,很沒面子吧?”
陶萌笑:“確實……送給你。”
楊景行吃驚:“連筆都不要了?”
陶萌把鋼筆插到楊景行的衣兜裡,說:“你以後就都用它來籤。”
楊景行感嘆:“好大壓力。”
齊清諾在後面說:“有壓力才有動力,加油吧。”
陶萌回頭問:“你的歌發表了嗎?”
齊清諾搖頭:“隨便寫的兩首,好玩,好像沒人肯唱。”
陶萌奇怪:“不是承諾五年之內要上市的嗎?”
齊清諾說:“隨便找個小歌手,小電臺放一下也算上市啊,能賣掉就萬幸了,沒人追究合同。”
陶萌擔心:“這也算……那不如不賣。”
齊清諾說:“這你不用擔心,你們的歌估計很快就做出來了。”
陶萌說:“其實我無所謂,可是他是專業的……”
齊清諾笑:“他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為什麼?”
“金子總又發光的時候。”
楊景行回頭感激齊清諾:“想吃什麼,你說了算。”
陶萌建議:“我們去君悅吧,飯莊也可以。”
楊景行說:“五千塊而已,吃小炒。”
陶萌不高興:“這又不是錢多少的問題,高興嘛。”
齊清諾把自己當客人:“高興了去哪裡都一樣……你歌詞不也寫了嗎。”
陶萌謙虛:“我瞎寫的,不好……你的歌詞是自己寫嗎?”
楊景行開車,陶萌和齊清諾一路聊天。陶萌知道了齊清諾的文學修養來自母親,音樂天賦來自父親。齊清諾知道了陶萌愛畫畫,看書嘛,不喜歡特別文藝的。
齊清諾說:“我初中看了三年言情小說,一小本一小本的那種,都看膩了。”
陶萌說:“其實我也看過,剛開始覺得挺有意思的……那時候看漫畫比較多,買了好多。”
齊清諾說:“我看過幾本,《天是紅河岸》……”
陶萌激動了:“筱原千繪的我收集了,還有《魔影紫光》也好看。”
楊景行抗議:“你們能不能說點我知道的。”
陶萌問:“筱原千繪,你不知道嗎?”
楊景行說:“估計是個日本女人。”
喻昕婷等在麗陽花都大門口的,蹲在一個大花盆旁邊在看什麼。楊景行停車叫了一聲,這姑娘連忙起身小跑過來上車,說:“那邊有個螞蟻窩,好多小螞蟻,我買了塊餅乾,它們吃……”
楊景行說:“你算是贖罪了。”
陶萌問:“贖什麼罪?”
喻昕婷不好意思:“我小時候挖過螞蟻窩。”
楊景行說:“好了,你們三個人商量,吃什麼?”
喻昕婷說:“我隨便,你說吧。”
陶萌客氣:“我無所謂,你們決定吧。”
齊清諾說:“我也隨便。”
陶萌給楊景行面子:“你決定吧。”
楊景行嘿嘿:“你們怎麼人多力量小啊,平時都輪不到我呢……就去吃火鍋吧。”
齊清諾笑:“美女嘛,是有點互相剋制。”
楊景行明白了:“原來如此,以後我知道怎麼做了。”
陶萌斜眼:“你怎麼做!?”
楊景行笑:“挑起你們的內部矛盾,我坐山觀虎鬥,美女鬥。”
喻昕婷不敢:“你們鬥。”
楊景行嚇一跳:“哎呀,沒看出來,昕婷,你是最壞的。”
喻昕婷急了:“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美女。”
齊清諾不肯了:“好哇,你跟我們劃清界限,想站他那邊去!?”
“不是!”喻昕婷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