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坦和來奧蘭。”又問近現代史綱要老師畫的重點:“如何認識辛亥革命勝利的侷限xìng?”
齊清諾一下笑得有點誇張:“背過,不過都忘記了。”
楊景行一下得意了:“古希臘是單聲部,自然調式。”
齊清諾挑眉毛,又問:“七種調式?”
楊景行不客氣:“多利亞,副多利亞,迪利亞,混合迪利亞,副迪利亞……記不住了。”
齊清諾高看自己男朋友:“真的假的?”
楊景行找藉口:“就瞟過一眼……沒你讓人過目難忘。”
齊清諾不在意奉承,而是專注學術:“弗裡吉亞和副弗裡吉亞……想起我高中同桌了。”
楊景行很感興趣:“男的女的?”
齊清諾笑:“女的,好久沒聯絡,去義大利了……想起你同桌沒?”笑容並不jiān詐,落落大方。
楊景行也不卑不亢地點頭:“說好不嫌棄我的。”
齊清諾搖頭,而且有安慰的笑容:“這麼說能感覺你是我的了。”
楊景行得意的表情:“應該多談幾次戀愛的。”
齊清諾要求不高:“一次夠了……不止一次吧?不說這個……”
楊景行積極:“要說,好多次,一雙手不夠數。”
齊清諾改變話題:“給年晴的禮物,算你一份?”
楊景行擔心:“她不要怎麼辦?”
……
東西送來時,齊清諾正接電話,沈澄打來的,挺囉嗦。楊景行幫女朋友把麵包片塗上果醬,得到笑容感謝。
掛了電話,齊清諾說沈澄是想回浦海工作,想知道群聞出版社有沒有好機會。齊清諾答應幫忙問問母親,並儘快回話。
群聞集團裡的那些下屬單位肯定是有職位的,但是群聞出版社多半沒有。齊清諾還是給母親打了電話,看樣子明顯被母親潑了冷水,然後回給沈澄的電話也有些歉意,不過更主要的是鼓勵朋友志向更高遠一點。
掛了電話,齊清諾也八卦了一下,說沈澄看樣子是要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多半不好,都沒問起她和楊景行怎麼樣了。
楊景行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輕描淡寫:“分手人人都要經歷,沒什麼。”
齊清諾表揚:“這麼看得開,我放心了。”
楊景行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