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坐起,月河、月溪見狀忙去扶。將信開啟,“妹妹,聽說你不聽話又病了,哥哥這幾月廢寢忘食的雕刻忘了妹妹的回信,只是想給妹妹一個驚喜,妹妹不要生氣,原諒哥哥可好……”只見一大堆求饒撒嬌的話,看的黛玉“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姑娘,這是與信一起送來的。”日墨見黛玉笑了,忙奉上雕刻。黛玉見手中自己笑臉嫣然的樣子栩栩如生,便知費了不少心思,頓時心甜起來。
心結已解,身體自然好了起來。可黛玉不想就這樣放過林潤,於是也學他一樣不回信。林潤不知黛玉的耍弄,心裡自然是非常急躁;“不知妹妹的病好了沒?”林潤煩躁地想。於是又派人去京城打探訊息,等待的時間顯得特別漫長,林潤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早已消失不見,一副暴躁的樣子。十幾天後,終於得到妹妹的訊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真是風水輪流轉,”林潤無奈地想。然後自然是想辦法哄回黛玉,只可憐了林府的下人為兩個主子傳信幾乎奔死好幾匹馬。哄的黛玉不氣了,林潤又得寸進尺地要回禮,黛玉無奈地看著信,想著哥哥耍賴地模樣。頓時,心情大好。“哥哥是親手做的,那我也必要親手做的了。”黛玉想。想來想去想不到,“便做最貼身平常的荷包吧!”想到就立即就做,知哥哥喜歡淡青色,便以淡青做底色。林潤見信裡彆扭地說不給回禮,之後卻送來一荷包,信裡說是做壞了不要的,便送於哥哥。
只見,荷包淡青色為底;包上彷彿繡著山水,右下角有個“潤”字。便知道是專門繡給自己的。心中自然是一甜。自然又是回信感謝云云並霸道地說妹妹繡的東西不準給別人。黛玉看到只回信說,哥哥真像一個別扭的孩子。林潤頓時無奈,想想好像自己真的幼稚了點。
兄妹你來我往度過了兩年時光,而這兩年內,大哥雖未考上三甲,可經過家族的力量他也當上了兵部侍郎。母校在江南也漸漸開起分校,以擴大影響。而林潤也是經常去母校與那些學子交流,給有困難的學子給予幫助,母校上下對林潤無不感恩戴德;畢竟母校是林潤為母而建,讓眾學子免費讀書已是天大恩德,何況林潤品性好文采高,為人孝義家世高貴卻待任何人都謙虛有禮。眾學子無不拜服,從此稱林潤為“恩師”,任林潤百般推脫亦是無用。林潤對他們那麼好也是為了自己,畢竟他們是林潤的立身之本。
近日,林如海的身體越來越差,“看到父親臉色如此敗壞,大夫來看總說心有鬱結。”林潤心中很是煩惱。這日,“為父怕是沒幾日,叫玉兒回來吧!”林如海努力振作,“父親只需放開心結,一切都會好的。”林潤傷心道,“我兒不必傷心,為父現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林如海發現林潤那次的情緒不對,本是關心卻發現林潤對黛玉的感情似乎已不是兄妹之情,思來想去覺得黛玉交給林潤最是放心,便將他的來歷說了一遍。“你名為潤,亦是為父看見你頸上的小玉牌,順水推舟而為之。”林如海回想道。林潤自是知道,“父親,不管我從哪裡來。我都是林家子。”林潤堅定道。“為父自是放心我兒,只我兒對玉兒的感情似乎已不是兄妹之情了”林如海欣慰道。“父……父親,妹妹永遠都是妹妹。”林潤以為林如海不同意,只能黯然道。“為父不是這個意思,”林如海見林潤如此,便知他誤會。“那、那父親是同意了。”林潤連忙驚喜道。“只要玉兒同意,為父自是沒意見;只你們現在還有一個兄妹的名頭。”林如海遲疑道。“父親放心,如妹妹不同意;妹妹便永遠都是妹妹;若妹妹願意,我自會想辦法能讓此事周全,必不使此事讓妹妹受到絲毫影響。”林潤鄭重道。“為父自是相信我兒能力。”林如海除卻相信林潤亦無絲毫辦法。見林如海神色疲憊,便告退。並使人去通知黛玉不提。
黛玉收到哥哥的信,得知父親命不久矣,想到父親以前慈愛音容,越發的傷心;忙告知賈母,道父親身體不好要回家侍孝。賈母自然也是傷心,為父盡孝自是不能阻攔。又不放心黛玉則派賈璉送黛玉回揚州;林潤則命林雲帶著人送黛玉回家。 而寶玉自是不肯黛玉回去,又是一番吵鬧,賈母再三勸慰只說還會回來的,方罷了。
幾日後,終是準備妥當。擇了吉日,黛玉與賈璉登舟起航,因黛玉心急,數月行程盡縮短至一月多便到了;也是漢家船才有此速度。林潤早已在碼頭等候,賈璉只看見,樣貌精緻、體態修長。靜立一旁,風帶過衣袂飄飄,氣質出塵恍若神仙。見賈璉與黛玉出來,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璉二哥一路辛苦,真是有勞了。”林潤拱手謝道。“你我骨肉親戚,不必如此。”賈璉回道。“妹妹,回家了。”林潤溫柔道。“嗯。”黛玉感動,只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