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抱著哥哥的腰,呼吸著哥哥身上專有的薄荷味。聞的彷彿是安心,黛玉慢慢平靜了下來。“妹妹。哥哥餓了。”林潤知道黛玉肯定沒好好吃,所以故作一臉可憐。“哼,月河去準備飯來。”黛玉不滿道。“是。月溪早已去準備了。”月河幾個哪個不是機靈,知道大爺來了,必能勸小姐用飯;所以早就去準備。
有個老太妃已薨,凡誥命等皆入朝隨班,按爵守制。敕諭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內不得筵宴音樂,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還要請靈入先陵,地名曰孝慈縣。這陵離都來往得十來日之功,如今請靈至此,還要停放數日,方入地宮,故得一月光景。林潤可不放心黛玉一人在府。而身為禮部官員,這時正是繁忙之時;所以林潤毫不猶豫地病了。
這日,賈府來信:“兩府無人,請林潤去賈府住幾日。”賈母知道林潤在府,心裡不放心寶玉等姐妹便派人來請。“妹妹,想去嗎?”林潤道。“許久不見姐妹,甚是想念。”黛玉想了想說,“那就去吧!”林潤無所謂道。
來到賈府,賈母囑咐一番便浩浩蕩蕩地走了。不說別人,寶玉已是高興萬分;不僅林妹妹來了,家裡大人又都不在。每日與姐妹逗樂、打鬧。
這日,黛玉與林潤來到綴錦樓來找迎春。“二姐姐。”二人叫道。“林弟弟、林妹妹你二人怎有空來?”迎春笑道。吩咐丫鬟上茶,“我是受人之託!”黛玉笑道。迎春疑惑地看著黛玉,“你們下去吧!我和林妹妹說說話!”迎春似乎想到了什麼,吩咐道。回過頭見林家兄妹正一臉打趣地看著自己,不由地臉一紅;“這是某人叫我給二姐姐的。”黛玉笑著拿出小玉牌,“聽說是他父親在他出生時送的,他一直貼身佩戴哦。”林潤在一旁,很有深意地說。迎春聽了,本要拿玉牌的手不由的一頓;“我高攀不起。”迎春收回手,黯然地說。黛玉一聽,瞪了哥哥一眼;回頭勸說迎春。林潤尷尬地摸摸鼻子,沒想到自己一句打趣竟然讓迎春不敢拿。“二姐姐。那小子認定的人和事是不會放手的,姐姐心裡的擔憂,他會解決的。”見黛玉勸了半天,迎春依舊不為所動,林潤正經道。迎春的擔憂不外乎就是門戶之見,迎春是庶女,而沐禮卻是尊貴的王爺。見迎春神色有些動搖,“那小子說了,二姐姐不要,那這玩意也無用了,便毀了。”林潤加了把火,拿過黛玉手中小玉牌就要砸掉。“不要。”迎春動作比嘴還快,奪過小玉牌。“呵呵!下意識行為透出真實!姐姐,順著自己的心吧。”林潤笑道。迎春反應過來,雖不知“下意識”是何意?但也明白林潤話裡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二姐姐,其他的事,禮哥哥會解決的。你應該相信他。”黛玉也是笑道。“嗯”迎春終於點頭,摸著玉牌上的“禮”字,迎春感到了安心。
☆、芳心萌動
這日,林潤正無趣,想起鳳姐姐生病都還未去看她,便走去鳳姐房裡,原來剛將年事忙過,鳳姐兒便小月了,在家不能理事,天天兩三個太醫用藥。“鳳姐姐可在?”林潤在房外道,“侯爺,快請進!”平兒快步出來將林潤請了進去,“鳳姐姐可好些了?”林潤見鳳姐躺在床上問道。“侯爺!”鳳姐驚道,就要掙扎起來行禮。“鳳姐姐,別動!”林潤忙道。“罷了!我也不逞強了。”鳳姐笑道。“正該如此!”林潤道,“鳳姐姐早些明白也不至於如此。”林潤見鳳姐面目黃瘦,失於調養的樣子勸道,“讓侯爺笑話了。”鳳姐笑道。又說一會子,“聽說外面現在放款的事特別多,不知鳳姐姐可有聽聞?”林潤突然道。“我都躺在這了,哪裡還能聽到這些小事。”鳳姐面色不變笑道,眼裡劃過一絲驚疑。“小事?呵呵,這可不是小事。”林潤笑道,“莫不是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鳳姐不以為然道。“可不就是人命關天呢,貪便宜放款收息往往都沒有子嗣,而那款上又有多少人的血淚。”林潤道。“這麼嚴重?”鳳姐驚道。以為只是放款收些利息而已。林潤笑了笑,不說話。“還好,我們沒有觸碰。”鳳姐訕訕道。“是的。這些斷子絕孫的事不能碰。”林潤嚴重道。鳳姐自是連連點頭,心裡卻是苦澀。又客氣幾句,林潤便告辭而去。“平兒,你說侯爺什麼意思?”鳳姐問道。“不太像是不經意提起。”平兒道。“難道他知道我們在放款,來提醒我們?”鳳姐道。“可他為何要提醒我們?”鳳姐又疑惑了,“侯爺最後說,多謝鳳姐姐對妹妹的照顧?”平兒想起林潤走前說的話。“是了。侯爺對林妹妹如此重視。”鳳姐贊同道。“不管是何原因,那些子事我們還是停了。”平兒後怕道。“嗯!”鳳姐道,心裡暗悔不已,自己至今沒個哥兒,指不定就是這原因。
林潤也是看在鳳姐對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