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上皇一身御史的官府站在朝廷上,除了御史臺之外,其他朝臣俱都一臉茫然,不解太上皇這一出玩的是什麼。
然而等到姜松在朝堂上指著朝臣的鼻子破口大罵,口沫橫飛時,不少人臉都綠了。
有這麼一尊大佛在,他們就是想對罵,還得掂量一下這位姜御史的另一層身份。看著坐在龍椅上笑吟吟的女帝,朝臣們嘴裡猶如吞了數百斤的黃連,只覺得無處不苦。
姜松這位御史足足屹立在朝堂上二十幾年,上至皇帝下至朝臣,就沒有他不敢罵的,有他在,朝臣們大多數都老老實實,不老實壞事的都被皇帝貶斥回家頤養天年了。
大雍王朝的朝臣們以為姜松駕鶴西去之後能鬆一口氣,結果又迎來了第二位以太上皇之身當御史的人,那一刻,朝臣們心中只恨不得嚎啕大哭。
太欺負人了!
大雍王朝奠定根基的五十多年裡,前後兩位太上皇在朝堂上鎮著,為日後大雍王朝將近千年的歷史打下了牢固的根基,更留下了一個傳統御史臺裡總是有那麼一兩位喜歡當御史的太上皇,這個傳統更是綿延到大雍王朝滅亡為止。
姜元羲自是不會想到今日這一帶著玩笑的舉動為大雍王朝留下了怎樣的變化,她陪著姜太傅等人用完了家宴之後,又回了長安宮,開始草擬科舉的考題。
她沒有要太監伺候,身邊依然是阿方跟著,親自寫好了開恩科的聖旨之後,蓋上了玉璽印鑑,留著等明日讓人頒發天下。
科舉定在一個月後,留了足夠的時間給學子們趕路。
到了第二日,姜元羲開始大封功臣。
胡不歸冊封趙國公,封地在康水,食邑兩千戶。
曲成文冊封衛國公,封地在廣登,食邑兩千戶。
當姜元羲這兩道旨意出來之時,幾乎所有人都驚訝,康水和廣登,兩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