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動怒,只是看著對方,直看了好一會,待對方手足無措之際,他才輕笑道:“昊天,你倒好本事,將我師弟貪狼算計到了女媧娘娘的山河社稷圖中,你這般本事,真個不小。”說到這裡,他微微冷笑,眼中隱隱有殺戮之氣,死死的盯著昊天。
昊天帝見孔宣這般動作,心中更是畏懼。他微一躊躇,隨即苦笑道:“道兄,清虛聖人已經原諒我了……”
孔宣嘿嘿怪笑道:“師父原諒你了,我可沒有原諒你。你真是好膽量,居然敢算計我的師弟。敢算計清虛門下二代弟子的,你還是第一個。”
昊天帝面色又是變了一變,隨即微微的退了一步。他敏感的發覺到孔宣身邊的幾個同門子弟的步伐微微的動了動,呈現包圍的趨勢,漸漸向自己靠了過來。
就在此時,孔宣微微伸出雙手,向身邊的眾同門喝道:“你們要做什麼,真是胡鬧,難不成你們也想尋昊天帝的晦氣不成?真真好笑得緊。罷了,此事是我於他的私人恩怨,讓我一個人於他了結此事罷。難不成我還要你們相幫不成?”說到這裡,他向昊天帝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昊天帝心中膽怯,但又不能露將出來。他畢竟是天庭的主人,自然要有威儀,若是失了面子,日後怎麼坐那天庭?
他咬了咬牙,冷笑著看著孔宣,將心一橫,大步流星的當先去了。孔宣也不客氣,緊跟著去了。
昊天帝心中膽怯,卻又不好倒了旗槍,兩人直到宇宙深處,昊天帝方才立定,尚未來得及說話,這邊孔宣已冷冷笑道:“昊天,你難道認為自己是我的對手不成?”
昊天帝突然笑了出來,眼中充滿了玩味,他看著孔宣,輕輕的道:“孔宣道兄,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罷。此處只有你我兩人,你又證了混元道果,想來也不會被別的聖人探聽。你只管說出來罷!”
孔宣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輕輕的哼了一聲,淡淡的道:“你怎知我有事要說?”
昊天帝輕輕的笑了笑,眼中的笑意愈發濃了:“我不是你的對手。你若對付我,什麼時候不能對付,何必選在這個時候?別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孔宣道兄對清虛聖人,絕非一般的尊敬。你又怎麼會冒著違反清虛聖人的意思,尋我的晦氣?你這般動作,分明是有事要找我。”
昊天帝確實會說話,即使是知道了對方的用意,依然沒有太過分的舉動。依然不露痕跡的恭維了對方一下。
孔宣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濃濃的笑意,他向昊天帝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知道為什麼李隨雲一直沒有動昊天了。這傢伙太精明瞭,總是能猜到對方的心事,而且知道進退。
孔宣心中也清楚,李隨雲是借了昊天帝的手磨貪狼的殺性,雖然他心中也不忍,但如果不磨去殺性的話,他卻難成大道。
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向昊天露出了一絲感嘆的笑容,做出了平和的姿態。這仗是打不起來了。
第四卷 第八十九章一個比一個壞
宣很佩服昊天帝,這是發自內心的佩服。盛名之下有這句話的道理。昊天帝能穩坐天庭億萬年,這其中固然有鴻鈞在背後力挺,但他本身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輕輕的嘆息一聲,孔宣淡淡的道:“你倒精明。你猜得不錯。若是我師父真怪你算計了貪狼,你以為你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不成?哼哼,莫說你有鴻鈞做後臺,便是天下眾聖都是你的後臺,我清虛一脈也放你不過。”
昊天帝尷尬的笑了笑,臉上多了絲慚愧,有些難堪的道:“當日我也是被迷了心竅,以至於做了糊塗事,還請孔宣聖人莫怪,千萬將我之心意向清虛聖人表達。在下感激不盡。”
孔宣搖頭笑道:“罷了,罷了,你那點算計,能瞞得了誰來?那那本事,糊弄眾神仙還好,在眾聖人面前,卻是半點用處都沒有。那些看上去要做你後臺的聖人,何嘗不是看熱鬧?只不過把你推出頂缸罷了。”
昊天帝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很無奈,雙方實力的差距在那裡擺著呢,他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便是指著自己的鼻子痛罵,自己也得受著。沒辦法,勢比仙強啊。
孔宣見昊天帝這般模樣,搖頭微嘆道:“你說你這又是何苦?你的地位本來就尷尬得緊。你好好的當你的天庭之主,不也是瀟灑愜意?何必非要擠到眾聖人的夾縫之中?在夾縫中謀求發展,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昊天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能說些什麼,他難道能和孔宣說自己不甘心眼前的現狀,想要擁有更大的權利嗎?要是那麼說的話,別說孔宣,就是自己倚為靠山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