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時候我等會有什麼動作。”
問道搖頭輕笑道:“照師父以往地性子來看,我等卻又哪裡有出手的機會?更何況我們出手,卻是相助哪邊?幫助人族,還是巫門?”
無牙冷笑道:“人族和巫門。其實都是一脈。你看那修巫的人,哪有幾個異類!絕大多數還不都是人族?他們即使鬥到一起,卻又能打出什麼道理?無非是人族族長,不願意看到巫門執掌大權。限制自己的權利而已。真要是打起來,也不過是雙方爭權奪利的鬥爭罷了。”
問道聽了卻是面色一變,驚道:“那巫門卻是司掌祭祀等重大職務,若是沒了他們,各族卻如何……”
鐵柺卻也明白過來,恨聲道:“他們卻不會將巫門滅絕,只是少不得一番屠戮,待其勢弱。可以玩弄於股掌之中,卻在停手不遲。”
穿山卻是有些不耐煩地道:“一朝興盛一朝衰,分久必合合必分,此是不變的真理,我等卻理會這些作什麼?若是真需我等出手,師父自然有吩咐。”
幾個在此絮絮叨叨,只管亂講。卻見孔宣走將過來。
孔宣也是閒得有些發慌,他喜讀兵書,對用兵之道,卻是知道不少。日前幾個草木成精的探子卻來回報,說道人族興盛,那神農氏神通廣大。便嘗百草,教導百姓種植穀物,又以草木入藥,以治療傷患,
若是在旁人看來,卻只道這神農氏愛惜黎民,可在孔宣這精於心計之悲看來,卻是天大的事。人族興盛,族長威望大盛,所圖自然不小,若是巫門勢弱,卻是傳揚師門大道地好機會。
他方才欲尋那玄璞商議,卻聽到幾個同門在此胡說八道,雖然都是玩笑話,其中卻也不乏真理,當即走將出來道:“你們幾個卻是做得好事情。如此熱天,不去納涼、修煉,卻在此處荒廢時光,真真是好逍遙。難道你們不怕天劫臨頭之日,師父不肯出手相助嗎?”
這幾個聽了,一個個卻是笑嘻嘻的,混無尊敬之意。他們也知道孔宣沒有動怒,也不懼怕,但自己確有過錯,也不好多說什麼。
師兄弟正自閒談,忽外島的一個小頭目一頭撞將過來,卻是低頭急奔,踏波而來。無牙見了,喝了一聲道:“兀那小子,你倒是幹什麼去?”
那小妖猛抬頭,見了幾個大修士,卻自吃了一驚,慌忙施禮道:“不知幾位大人在此,恕罪、恕罪。”
孔宣頗不耐煩,喝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驚慌,快說。”
那小妖卻是戰戰兢兢的道:“巫門大巫蚩尤來了,卻是來求見真人的。”
孔宣眉頭微皺,自語道:“此時人族方興,卻也不至於危機巫門之根本,這巫門卻來湊什麼熱鬧?”
無牙心中一動,點頭道:“那巫門也不都是呆子,如何會不明白人族的威脅?似那神農氏,在人族威信越高,巫門的主導地位,卻越受損害。他們怕是來尋師父相幫的。”
鐵柺撫摩著黑黝黝,毫不起眼地鐵柺,淡淡的道:“師兄,這卻如何是好?是引他們入見師父,還是直接推辭?”
孔宣沉吟片刻,卻見玄璞搖搖擺擺的走將過來,卻和他將事情一說,末了道:“你跟隨師父最久,你卻怎麼看待此事?”
玄璞聽罷,忍不住大笑道:“師兄卻是傻了,還是痴了?怎地如此糊塗?這等大事,豈是我等能做主的?”
說到這裡,玄璞看了一臉沉思的孔宣,卻又搖頭道:“師父曾言道,人族當為天下之主角。若是如此,巫門卻是難逃此劫。可偏生巫門和師父有不淺的關係,若是不出手,日後那共工脫得身來,面上卻是不好看……”
孔宣見其如此說,又低頭踱了幾步,方才道:“我等帶他稟報師父?”話剛說完,卻又搖頭道:“不好,還是讓他在外島等候便了。師父尚在坐關修煉那混沌鍾,如何脫得身來與其想見?”
玄璞聽了,也點頭稱是。
這蚩尤此來,卻正是為了與人族相爭之事。自十二巫祖去後,刑天、相柳等大巫添補了天宮的神位,自己卻是掌管人間巫門。可謂巫門之興衰,盡在自己掌握之中。
他本就是精明之輩,見那人族神農氏威望日重,心總難免顧忌,卻使手段,暗中掣肘。但那人族得糧秣之助,發展地卻是飛快,時間不長,已然恢復舊日之氣象。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蚩尤心中焦躁,便要起兵與人族證個高下。人族也自孱弱,沒有道門和天下修士的支援,比人巫門,卻又弱了許多,被其滅了好些部族,奪了不少人
神農氏雖然惱恨,但也有自知之名,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