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鎮壓浮雲島的十二金人如將出來,這十二大金人,受日月精華、天他靈氣的滋養,也自通靈,一個個見了李隨雲,居然也知道行禮。
這幾個金人雖然強橫,但也不是金仙的對手,不過若是突然出手,十二個服侍一個,未必沒有獲勝的機會。
他又並將這十二金人分派了一些任務,如此方才萬事俱備,只待那元始前來,便指揮門下出手,給他一個永世難忘的記憶。
浮雲島這邊整備兵戈,只待廝殺。那邊太乙真人趕回崑崙山,也不待守門的童子通報,直入玉虛宮,見了元始,效聲大哭。
闡教門下諸仙已知清虛一脈之所為,心中正自氣惱,只待太乙回話,如令見了太乙如此悲痛,無不變色。
赤精子驚道:“道兄,緣何如此悲痛?莫不是此去事情不諧,我等同門,己遭了毒手不成?”
太乙真人也不理會赤精子,只向元始哭訴道:“好教師父得知,我到了那浮雲之島,尚未見到清虛,也不知道同門安危如何,便和他們打鬥起來,島上有大神通的修士著實不少,弟子落得法寶被收,連九龍神火罩也破損了,若不是我見機得快,怕是連我也不能逃回。還請師父出手,為我等出這口惡氣,教門下弟子於水火。”
諸仙聽了這話,無不變色,有那性子急噪的,便要殺上門去,以出胸中的惡氣。有那沉穩的,也氣得麵皮發縈,顯然是強自忍耐。只待元始一聲令下,便去與對方理論。
元始心中也是不快。微一沉吟道:“你且起來,將事情的經過與我述說一遍,再做理論。”太乙急起身,將事情的經過述說一遍,末了。恨聲道:“我便窺探他那島嶼,是我的過錯,但也罪不至死,他們緣何下了殺手?更何況東海那麼大,難道都是他們的不成?這清虛門下,忒地猖狂。
元始聽罷,心中也怒。他待那太乙去後。本來思量了一陣,也平復了心情,想待李隨雲放還弟子,也教此罷手。雙方得個太平,也就是了,至於被收走的法寶,慢慢計要便是。誰成想李隨雲居然如此霸道,大大落了他的麵皮,他不由得怒從心起。臉上索氣一閃即逝。
他看了一眼門下弟子,沉聲道:“爾等可聚集闡教門下弟子,將手中寶貝帶了,去與那清虛門下交戰。你們先行,我去見過大師兄,隨後就到。
門下弟子聽了,齊聲答應,紛紛駕起雲頭,向浮雲島而去。卻是哪幾個金仙?卻是太華山雲霄洞赤精子,夾龍山飛雲澗俱留孫。乾元山金洞太乙真人,崆峒山元陽洞靈寶真人,終南山玉柱洞雲中子,大雪山靈鶩洞燃燈道人,又有那南極仙翁等眾,並玉虛門下三、四代弟子,大大小小三五百眾。都江堰市駕著祥雲。直衝浮雲島而去。
元始心中深恨李隨雲,也不乘龍輦,也不御獸,直接駕雲,不過片刻,便到了八景宮中。玄都大法師急入見老子。老子便命請入,兩教主分賓主而坐。
元始先道:“師兄,我之來意,你也知曉。這清虛著實可惡,一味地逆天而行,必為禍天下,如個又救助天庭叛逆,將我門下弟子擒拿,處恨不可不消。這段因果,不可不了。還靖師兄助我,一同去那浮雲島理論。若是他執迷不悟,卻將他拿了,交與老師發落。”
老子聽罷,搖頭輕嘆道:“師弟,不是我說你。你無緣無故地,招惹這紅塵之事做甚嗎?天庭之事,我也知曉,你門下的廣成子,膽子也忒大了點,居然和他玩弄心機,這不是虧吃嗎?若是如處,也便罷了,他居然敢將那翻天印打他,聖人面皮,豈是隨便打得的?清虛一向無法無天,就是對上老師,依然我行我素。老師也不管那紅塵之事情,就是我等打翻了天,復又滅了這世界,他怕是也不會出手。你難道非得與那清虛爭這一口氣不成?”
元始聽罷,怒道:“籲兄,你何故出此言語?那清虛道人一味的欺壓同門。我門下弟子。莫不怨聲載道,我等若不為弟了出頭。則老師的道統,又怎能在人間流傳?你執掌人教,需得為老師的道統傳承考慮。”
老子聽罷,微一沉吟,點頭道:“也罷,如此說來,那清虛也是做得過分了些,有道是不看徒弟面,需得看師父面。他如處欺負晚輩,也著實失了聖人的體面。我便陪你走一遭。你可先行,我將宮中之事分派下去,隨後就到。”
元茹聽罷。點頭應是,隨即出了八景宮,方欲向那浮雲島而去,也又猛然醒悟,自己便這樣駕雲而去,卻顯得自己急躁,沒由來的被李隨雲恥笑。心中既有此念,隨即駕著雲頭,迴轉玉虛宮,讓門下童子準備車駕不提。
玉虛殿、八景宮之動作,自然瞞不過門人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