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卻是從西面而來,正是白虎守衛的方向,白虎方欲出手,卻被玄璞制止,他隨即命令手下將那床弩產將起來,上了弩箭,只待那些仙人近前,便一試這武器威力。
闡教諸人開始還好,行動頗為迅速,到了後期,卻又慢將下來,小心翼翼的*將過去,卻見島中全無反應,心中不由得疑竇叢生,行動起來,愈發小心。諸人近前,也不多言,只管看。
玄璞見諸人近前,眼中寒光閃爍,隨即大手一揮,百十名修士一起扣動機括,百十架床弩一起發動,但見百十道金光,直向闡教群仙立腳處射將過去。
諸仙正自觀看之即,忽見金光閃爍,急忙閃避。一個個退出數十里之遙。這些人來此,卻沒有料到對方會有如此恐飾的武器。他們本領高強,躲閃得過,門下弟子卻沒有這般好本爭,恰待躲時,那弩箭來得快如閃電,早到跟前,諸人哪裡躲得過去。
這努箭可不是普通地弩箭,乃是島上精通煉器之人,花費七七四十九日功夫,方才煉出的箭簇,最擅破人法術。防禦法術遇到這等兵器,卻似薄紙遇錐子,一紮便破。這乒器還有一般恐怖之處,專能份害修煉之人的元神,雖然不至於將元神煉化,但廢掉幾十年苦修,卻還是容易得緊。
但見黃光過後,中有三十餘個晚輩中了招,每個人身上都插了三、五根金色的弩箭,一個個喪了性命,直接從天空中落將下來,躍落海中。數十道冤魂飄飄蕩蕩地浮將上來,在天空中游蕩。
這邊南極仙翁急拍出葫蘆,撥了塞子,將這些晚輩的元神收了進去。又將塞子緊緊的塞了。方才鬆了口氣。
這闡教不像截教,門下弟子遠沒有碧遊宮那種萬仙朝拜的場面,三、四代弟子,充其量也就是百十個,如今下子就折了幾十個,著實讓他們痛忙心。
赤精子臉色微白,膽戰心驚地道:“文才卻是何物?威力端的恐怖,只一下,便讓我們吃了大虧。若是這東西有他千百架,一起發動,我等未必躲得過。就是有異寶護身,也不得吃點小虧。
雲中子精通煉器之道,微一沉吟,已明空間,不由得讚歎道:“他們果然了得,那寶貝,卻是按照兵器的道理,祭煉而成。”說罷向四周看了一看,卻見幾十里外,一個弟子的屍體浮在海面,那弩箭卻是從背後射入。顯然這小子看出不對,想要逃跑,卻又沒來得及,遭了毒手。
他微一沉吟,隨即念動咒語,往那屍體一指。卻似有決大的吸力將那屍體拉過來一般,那具屍體直接落入眾人腳下。眾人面露詫異之色,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
雲中子也不理會眾人,將手一招,卻見那金色的弩箭倏的一下,從屍體上射將出來,落入他的手中。那箭簇卻是三稜的,上面帶了老大一塊血肉。
諸人都是有道真修,何曾見過這般血腥之事?見了這般,都不由得相互相望。心中疑惑之意更盛,不知道雲中子要做什麼。
雲中子見眾人如此。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了,露出一個帶有歉意的笑容,隨即看著著殺人的兇器,將手一揮,一團清水憑空出現。正澆在那血肉之上,卻清洗得乾乾淨淨,他又將頭湊將上去,仔細觀察,過了良久,卻才大道:“原來如此,果然了得。”
這些修士見了這般,都吃了一驚,怔怔地看著他,不明所以。太乙真人腦子轉得快,看了他一眼,詢問道:“道兄莫不是看出什麼端倪不成?這根箭上,難道還才什麼玄機?還請道兄指點,也好破這浮雲島之防禦。”
雲中子面露喜色,點頭道:“浮雲島果然有獨到之處,此物卻費了七七之功,方才煉得出來。上面雕刻道符,更增威力,若論攻擊力,比之一般的法寶,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上面的道符,卻是專破真元防禦的好東西,似乎還有損毀元神的柞用,果然歹毒。這東西若用來防守,卻是再好不過。”
燃燈道人聽了不悅道:“說得卻是什麼混話?浮雲島當年著實收了不少散修,似這般法器,若要煉製,卻有何難?你且說說,我等該如區處,文才能保得門下,不受這東西的戮害。如今你只管聒噪,於戰事有何益處?”
燃燈言辭雖然激烈,雲中子卻也不動怒,只是低頭思索,過了好一會,方才道:“這東西當是以大弩發射而出,想來弩機也被煉製過,威力強勁。雖然不會追跨,卻仗著速度快,若是修為不夠,極難躲避。我沒有見過這等兵器,卻是不知道它的原理,如何看得出他的弱點?”
燃燈聽雲中廢話一大堆,卻沒有提到最關鍵地方,不由得怒從心起,恰待呵斥,一旁的玉鼎真人卻笑道:“如此說來,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