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等巫門之祖,生於天地,死後自當迴歸於天地,又怎會到那六道輪迴,受那無邊的苦楚。我等今日送他上路,讓其免受紅塵之苦,需得連身識都絞滅了。方可謂功德無量。”
太一聽了,臉色一變,容顏一正,一揖到地道:“兄長所言甚是,卻是我失了算計。”
帝江直被這二人的對答氣的怒火交加。扭頭看去,卻是心神俱顫,整個人如同出了一身大汗,被冷水突然一澆一般。當真是心膽俱喪。
但見一人,滿臉笑容,身邊跟著兩個彪形大漢,卻是一綠一白。那人是誰?分明是妖族地族長,天庭的君主,天帝帝俊。
帝江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十死無生之局,對方苦心孤詣的佈下了這個殺局,無非是要將自己擊斃。為妖族去一個強敵。
想通此節,帝江心中暗自惱恨,想不到自己一世英明,居然落到了今天這個下場。當初發現妖族異動,卻沒有想到,他們打的居然是自己的主意。自己枉稱精明,卻連自己地危難都沒有算清楚。
想到此處。他不由的嘆了口氣,緩緩抽出腰間的寶劍,心中已存了死志。但他也不會束手就縛,哪怕魂飛魄散,也要拉兩個墊背的。
帝俊看著帝江,突然放聲大笑道:“帝江。你枉稱精明,沒想到今天也落到我們手裡。拿命來吧。”
話音剛落,他身邊地兩大分身,如同鬼魅一般,倏忽間,便已衝上。速度之快,讓在場的高手都來不及反應。
帝江一聲長嘯,縱雲便往天上走。他知道那帝俊分身,乃是河圖、洛書煉成。這兩件法寶,本是伏曦之物,也不知怎地,落入了帝俊手中。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即使一對一,也不是太一或帝俊的對手,更不要說他們手中的先天靈寶,所以立刻躲閃開來。
正自行前,忽然覺得眼前黃沙一片,但見雲霧漫漫,腥臭不可聞。心中不由得大驚,一個倒仰,避過了迎面罩過來的法寶,定睛看是,卻見五毒真君手中拿著一杆大傘,五色斑斕。卻是他以五毒煉成的法寶,名為五毒天羅傘的便是。
帝江見了這一幕,鼻子險些氣的歪了。這法寶雖然厲害,但對於他這種級別地修士,卻無疑與水中撈月,奈何不得自己分毫。可嘆自己居然被他嚇得退了回來,著實落了面子。
所謂高手相爭,爭的便是那一線的機會。帝江被阻的片刻,太一已經挪到他頭頂,祭出東皇鍾,一鍾砸下,威勢無窮。
帝江見了,舍了性命,雙眼通紅,一聲爆喝,手中的青鋒,正劈在東皇鐘上。只聽得一聲巨響,光彩奪目,眾人眼前一花,恢復過來之即,卻見帝江直從雲頭滾落塵埃。
這邊流雲蠍看出了便宜,手中長槍一頓,演一演,便要刺向帝江的額頭。
這邊柳隨風將了,心中吃了一驚,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帝江終究是太古大神,雖然吃了小虧,但豈是自己這般水準地修士能欺負得了的?口中急呼“不可”,卻已經晚了一步。
但見帝江一聲低喝,居然放棄了兵器,反手一拳,正中流雲蠍胸膛,眾人只聽得一聲悶響,臉色俱是一變。但見這強橫的巫祖,已然一拳擊穿了流雲蠍的胸膛。
流雲蠍自知難逃今日之劫,一聲低喝,咬著牙齒,舞動著尾巴,便要蟄帝江手臂。
帝江輕哼一聲,猛的收回手,反手一拍,只聽啪的一聲,按流雲蠍地頭顱已然粉碎,元神遁出,飄飄蕩蕩。
那五毒真君和千目真君嘴角都是一動,眼中精光閃爍,顯然對這元神極感興趣。但太一、帝俊兩尊大神盡在此處,他們又怎敢隨便煉化對方元神,以助長自己的功力。
帝江深恨流雲,一聲大喝,便要絞滅對方的元神,這邊太一一聲大喝,東皇鍾又是一擊,其勢快如閃電。
帝江心中吃了一驚,急縱身閃避,卻又哪裡來得及,急揮拳猛擊,和東皇鍾重重的擊在一起。
只聽得一聲巨響,這邊帝江口吐鮮血,倒飛出老遠,以東皇鍾為圓心,一股極強的衝擊波散發開來,讓那幾個本領稍弱的妖怪立腳不住,踉踉蹌蹌的退出好遠,滿臉的驚駭之色。
眾妖緩過氣來。抬眼看那帝江,著實悽慘,七竅盡皆滲出鮮血,臉色猙獰,但卻不肯倒了旗槍。想來還未曾大損,只不過受點輕傷罷了。
太一見對方如此難纏,心中更是惱怒,扭頭呵斥帝俊道:“兄長。你若再顧忌所謂地面子,不肯和我夾擊這傢伙,怕是要壞了大事。你我兄弟二人,難道能抵住十一巫祖的圍攻嗎?”
帝俊聽了,目光一閃,他也知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