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冷眼旁觀,他們心中清楚得緊,崇侯虎現在是既需要自己三人的助力,又惟恐自己實力太大,故有崇黑虎出戰一說,他們三人心中也自盤算,奈何浮雲島那邊沒有一丁點的指示。他們也不好輕易出手。
不過破軍心中也自盤算,當日李隨雲曾言帝王之氣起於西方,西方自然是西伯侯一族。哼哼,此人最善收買人心,如此為人。自然要兩面討好。哼哼,讓他先威風一段時間,到時候自己再尋他地晦氣。
眾人各懷心思,不想一日之後,蘇護徑自派人出城納降,眾人盡驚。不知其故。破軍眼睛尖,竟看到西伯侯之臣散宜生也在心中,心中恍然。
原來西伯侯差散宜生入城稱下書。蘇護也是姬昌乃西岐之賢人,天下有名之賢人,故速令開城。與來人相見。散宜生入城,只管將書來獻。
蘇護看罷。信上卻言兵戈之害,只是將善言相勸,讓其獻女與商朝。蘇護本就和崇黑虎相識,此時早就去了其縛,崇黑虎見了,心中也自嘀咕,過了好久,方才嘆道:“西伯侯之言有理。”蘇護本就猶豫,聽了這話,這才開城納降。
這邊崇侯虎也自無奈,只得放了蘇全忠入城。蘇護會見其子,商議入朝歌之事已畢,隨即進內,對夫人楊氏將“姬伯來書勸我朝王”一節細說一遍。蘇夫人放聲大哭。蘇護再三安慰。夫人含淚言曰:“此女生來嬌柔,恐不諳侍君之禮,反又惹事。”
蘇護聽罷,也是悲痛不已,奈何勢比人強,只好道:“這也沒奈何,只得聽之而已。”夫妻二人不覺感傷一夜。
這邊妲己聽了父母之言,也是心神俱喪,回房大哭,其音之哀,百鳥齊鳴,以助其傷。
這妲己之悲,傳得卻遠,直達上天。昊天上帝和李隨雲交好,已有守望相助之勢。聽得手下來報說妲己痛哭,上達天聽之事,心中暗動,隨即遣人去見李隨雲,備言此事,只看他有何打算。
李隨雲此時正盤算著怎麼算計西方教,不想天庭派人稟報於他妲己之事。他心中也自好奇得緊,這天庭之仙,雖然人數眾多,修為也都不錯,但能看透過去未來之事地修士,還真沒有幾個。由此而論,他們又怎麼能知道妲己的命運?
他心中嘀咕了半響,最終還是摸不到頭緒,他看了一眼左近,卻見兩個侍女眼觀鼻,鼻觀心,都默不做聲,不由得輕嘆了口氣。喃喃道:“紅顏禍水,紅顏禍水……”
妹喜聽了這話,忍不住嘀咕道:“紅顏活水?若非君主好色,便是長得再漂亮,又豈能禍亂天下?”
李隨雲聽了啞然失笑,輕輕搖頭,他緣何不知道這妹喜為何如此說,只因當年夏桀為了妹喜,兵戈不休,又為了妹喜,大肆揮霍,最終弄得天怒人怨。世人都道妹喜狐媚,以至於使大夏亡國,卻不知妹喜心中的苦楚。
看了一眼妹喜,李隨雲復又問梅雪宜道:“孔宣閉關幾日了?”
梅雪宜微微沉思,隨即道:“孔宣師兄已入定八十天了,若按老師所算,明日午時一過,他便可功德圓滿。五大分身,盡已斬出。”
李隨雲微微點頭,眼中多了絲感慨之意,看了兩女一眼,微微一笑道:“方才我言那紅顏禍水之事,你們心中怕是略有不平罷?”
妹喜跟隨李隨雲日久,知其性格,也不管一旁有些驚惶之色的梅雪宜,向李隨雲大聲道:“正是,師父,您老人家難道也和那般俗人一般,認為紅顏為禍水不成?難道所以頭的罪過,都要由女人承擔不成?”
李隨雲呵呵大笑,搖頭輕嘆,隨即吩咐道:“你們兩個跟隨我也有一段不短的時日,你們可去恩州驛站,等候冀州人馬,若是他們到了,你們兩個可將那妲己帶回島來便是。莫言紅顏禍水之語,我這島上,也缺個侍女,正好讓她湊數。”
梅雪宜最是精明得緊,她心中一動,急道:“老師,莫非那恩州驛還有什麼變故不成?”
李隨雲微微一愣,心中暗喜,好精明的小丫頭。隨即笑道:“你怎地有此一問?難道天下之事如此之多嗎?”
梅雪宜輕聲道:“老師,這冀州到朝歌不知多少日地路程,您偏偏指點我們到恩州驛出手,分明是有特殊的緣故。”
李隨雲聽罷,連連點頭,妹喜心中不悅,惱怒道:“師父果然可惡,居然要看我姐妹二人出醜,您也太欺負人了罷。”
李隨雲哈哈大笑,指點道:“你們前往恩州驛站,當遇到一隻千年狐狸,你們莫要逞能,此妖修為,尚在你們之上。況且她也是大有來頭之妖,哼哼,她的後臺,便是我在此時,也不敢輕易招惹。”
妹喜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