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明方現出身形,不想一人殺至。一口劍便衝自己劈面剁將來。
眼見得趙公明便要遭了毒手,那邊王魔大喝道:“休要猖狂。看打。”手中開天珠子祭起。你道何人要斬趙公明?正是那赤精子,他見燃燈倒地不起,惟恐公明趁勢下了毒手,故先下手為強。
赤精子乃是闡教金仙,一身修為端的了得,見了開天珠。也不懼怕,一聲喝,手中寶劍望那開天珠一指,但見火光一道,那珠子隨火而滅。復一聲大喝,卻將出陰陽鏡來。望王魔便是一幌,王魔見赤精子毀了開天珠,已是一驚,待見其將出陰陽鏡來,卻又躲閃不及。被幌個正著,頓時立足不住。一筋斗跌下犴來。
這邊樣森、高有乾,李興霸三個見了吃得一驚,急將寶貝亂打,早有兵士起身,將那王魔救將回來。趙公明見赤精子偷襲,又見王魔為了自己吃了大虧,面色一變,復又將定海珠祭起,但見七彩毫光閃爍處,赤精子哪裡躲得了,被打得三昧之火噴出三尺開外,發聲喊,掩面便走。
眾修此時盡數變了臉色,法寶齊出,亂戰到一處。孔宣在那成湯大營之中和三霄觀戰,見得這般光景,不禁連聲讚歎,撫掌大笑道:“果然了得,不想我到得此處,居然能看到這等大戰,卻是不虛此行。”
瓊霄聽了孔宣這般話,心中不悅,微一沉吟道:“姐姐,將金蛟剪與我,我去會會那闡教的高人。兄長在前面苦戰,我只在此閒居,心中委實難安。”
孔宣橫了瓊霄一眼,搖頭輕嘆道:“幾慌忙什麼,這場大戰不過是熱身罷了,若我所料不錯,對面尚有高人未至。到時候,少不得十絕陣中分個高下。”
雲霄聽罷,眉頭輕皺,心中多少有了絲遲疑,如今外面喊殺聲甚急,她心中著實憂慮,深深的看了一眼孔宣,又看了一眼已將兵權交給副將的穿山、無牙兩個,將銀牙一咬,向兩個妹妹道:“你們兩個隨我前去掠陣,免得兄長吃虧。”
碧霄和瓊霄大喜,急跟將回去,孔宣老神在在,也不跟隨,只是低頭飲茶不提。自從斬去五大分身之後,他修為已是高了不少,善惡二念盡斬,雖有執念難消,但神通已是高深莫測。他也不急噪,也不心焦,他算得明白,別看今天這場大戰打得激烈,絕對分不出勝負。
果然,又過得半日,眾修回來,一個個卻是狼狽不堪。見得這般模樣,饒是孔宣早有準備,也不禁吃了一驚,急道:“諸位道兄,怎地落得這般模樣?似這般,卻似吃了大虧一般。”
聞仲看了孔宣一眼,搖頭苦笑道:“兩軍大戰,我們也斬了對面幾個修士,卻是一些小輩,卻是闡教的三代弟子,叫什麼韓毒龍,薛惡虎,又有一個叫韋護的便是,不過王魔道兄和楊森道兄卻被赤精子地鏡子給幌了,只是昏迷不醒,宛如僵死一般,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緣故。”
孔宣聽罷,面色微便,急讓人將王魔,楊森兩個抬將過來,仔細看處,面色已是大變,恨聲道:“他們是被陰陽鏡幌了。那鏡子端的可怕得緊,那東西乃是陰陽二氣所化,厲害非常。一面紅,一面白,白麵致人於死,紅面救人於生。但若是被這鏡子白麵幌了,三日不得紅面相照,任你神通廣大,也免不得魂飛魄散。”
眾修聽了,無不大驚失色,趙公明聽了,恨聲不絕,看向諸修道:“早知如此,與那赤精子對陣之時,便不該留情面,直接將他打殺了,再取了那寶貝,豈不是好?我當真是糊塗得緊。”
餘元也自惱恨道:“那廣成子和赤精子若非有異寶護身,早被我的化血神刀取了性命,可恨刀出無功,若非如此,正好用來救回兩位道友地性命。”
孔宣眉頭緊皺,他也束手無策,這陰陽鏡的威力太過陰毒,便是他有今日這等修為,也無半點作用。怕是聖人來了,也無妙計。
這邊高友乾心中憤恨,大步出營。便要尋那赤精子的晦氣,不想未出營門,身後土中猛的竄出一人,還沒有等他明白怎麼回事便見一隻棒子打將來,真個是錘子砸雞蛋,將顆大好的頭顱打得粉碎。
魔家四將本跟在後面。不想這高友乾遭了暗算,他們四個倒吃一驚。便欲施展法寶,不想那人端的靈巧,將身一扭,便鑽下地去了。
孔宣聽到動靜,趕將出來,正看到這一幕。他見那人五短身材,已知其故,不由得怒喝一聲:“土行孫,好膽!”只見背後一道黃光沖天而起,隨即鑽入地下,但見這大地猛的鼓起一個巨大地土包。迅速移動。眾軍見了這般模樣,無不大驚失色,盡數圍在一旁。
又過得片刻,只聽得轟地一聲巨響,但見那土包炸將開來。隨即見得一人,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