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金光一道,護著他徑回本陣去了。龜靈聖母見跑了對方,心中惱恨得緊,回顧左右,看了一看,恨恨而退。
李隨雲見蘆棚上見了,搖頭輕笑道:“師兄,這點比起元始師兄來,可是差上不少了。他居然為門下弟子製作瞭如此精妙的東西,比起你來,卻是不知道要高明幾許啊。”
女媧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李隨雲,搖頭感嘆,他們也知道李隨雲的性子,所以也沒把他地話當真。不過通天面色依然不好看,看向門下弟子道:“你們哪個出手,再去鬥他們一斗。”
金靈聖母面容一肅,出班道:“弟子願往。”說罷,提龍虎如意,滿面怒容,大步出陣,向對面陣中吼道:“你們哪個不要命的,只管出來罷。”
元始見了,搖頭輕嘆,看向其餘三聖,搖頭感嘆道:“通天師弟手下盡是些什麼弟子,脾氣如此暴躁,道基如此淺薄,如何能成就大道?”
準提輕聲感嘆道:“可憐千載修為,卻因不修大道,終要遭了毒手,將這一番的辛苦,盡數化為流水,何苦來哉!”
這邊懼留孫見金靈聖母如此囂張跋扈,忍耐不得。出班道:“老師。待弟子去會他一會。”說罷,提著寶劍躍出陣門,望金靈聖母喝道:“你有多大神通,敢在此大放撅詞?休要猖狂,看打。”揮舞寶劍沒頭沒腦的往金靈聖母招呼。
金靈聖母乃是截教掌教通天座下四大弟子之一,神通廣大,一身修為,在四教中也是上數的。她也不急噪,只將龍虎如意招架。鬥得十數會,
便將捆仙繩拿將出來,窺個便宜,便要拿金靈聖母。
金靈聖母早就瞧見,心中冷笑,賣個破綻。避開對方寶劍,左手取出了四象塔,隨手祭起,但見一道神光自天上落將下來。正砸到懼留孫的頭上。懼留孫雖是闡教金仙,修為高深,也當不得此寶,被打得一跤摔倒於地。
這邊金靈聖母更不容情,復將龍虎如意祭起,但見神光閃爍處。滴溜溜的落將下來,正砸到懼留孫地頭上,直打得烏珠迸出,鮮血流離。可嘆一代金仙,只因李隨雲這個變數,以至於遭了毒手。
金靈聖母惟恐截教有那起死回生的法術,也起了狠心,將出一口寶劍。只一下,便取了對方地首級。懼留孫地魂魄離體,飄飄蕩蕩地向那封神臺上去了。
李隨雲在蘆棚上看了,心中感嘆不已,自語道:“可喜,可賀,可悲,可憐,可嘆,可憫。萬載修為,終化於流水。千秋功業,盡成虛話。本該西漢成名處,西城下一旦休。天不興釋當興道,千萬浮屠費民膏。有分教:莫言辛苦無用處,釋教便興未為主。”
通天聽了李隨雲的話,若有所思,他素知李隨雲神通廣大,推演天機之能乃是四教第一,他所說之話,絕非無緣無故之言。他心思微動,看向對面大陣,眼中已多了一絲瞭然之色。
這邊女媧也是面露感慨之色,她已經敏銳的把握到李隨雲話中的意思,這懼留孫怕是要離道入釋,到得後世成名。可如今天道變幻,誰也不好把握,所以才有今日之事,以及李隨雲的感慨。
對面的闡教弟子顯然不是那麼痛快,懼留孫地修為雖然算不上太厲害,但好歹也是二代弟子,如今遭了對方的毒手,怎能不讓眾人心驚?
元始眉頭緊皺,看了一眼老子,又看了一眼西方教地兩個聖人一眼,輕哼了一聲,淡淡的道:“懼留孫未到興時,便遭了毒手,委實可恨,奈何勢比人強,卻也強求不得。”
準提道人眉頭緊皺,他一見懼留孫,便知此人與西方教有緣,不想他今日遭了毒手,以他的心性,如何能高興起來?他也看出截教之興盛,言談舉止中多了絲謹慎之意。
這邊接引搖頭感嘆道:“以懼留孫這等修為的仙人,尚且不是對方的敵手,如此可知截教之強盛了。”
元始臉上一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即向燃燈喝道:“你可出去挑戰,看對方有什麼神通。”
燃燈領命出陣,喝了一聲:“貧道燃燈,來討教截教真仙的神通。”
李隨雲眉頭輕皺,隨即吩咐孔宣道:“此人既來,你可出去會他一會。此人乃是闡教二代弟子中地交嬌者,你不可輕敵。”
孔宣點頭答應,隨手取了一口寶劍,大步出陣,見了燃燈,喝道:“燃燈,你莫要猖狂,我來會你一會。”
燃燈眉頭微皺,隨即輕笑道:“孔宣,我來是要討教截教真人地神通,與你無關,你趟這趟渾水乾什麼,難不成你也成了截教弟子不成?”
孔宣大笑道:“燃燈,我不說別地,單說你迂腐。大道將成,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