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聰慧,但連遭酷刑,心中如何沒有怨言?破口大罵妲己。那狐狸到底是有了千年道行,便是真仙,也不敢輕慢,如何受得了這等委屈,立時把出本事來。將紂王迷得神魂顛倒。
紂王受了妲己的美色迷惑,又被佞臣鼓惑,再不理會夫妻之情,隨即吩咐下臣將姜王后賜死。
兩個太子聽得母后被害,如何忍耐得了,卻把怒火撒到妲己身上,提劍入宮,要殺昏君和禍水。費仲和尤渾力言斬草需除根。紂王無奈,又派人去殺殷洪、殷郊兩個。一番忙亂,害得商容身死,朝臣叛逃,兩個太子,被赤精子、廣成字攝將去了。
若事止於此,也沒有什麼大礙,奈何天要亡商,任你千般計策,萬種心機。也作用不得。那姜王后之父,乃是東伯侯,勢力龐大萬般無奈之下,這紂王又將四方諸侯召來,欲除後患。
卻說這邊紂王旨意下了。那邊姬昌接旨,眼中滿是感嘆之意,看向眾臣,搖頭苦笑道:“天使宣詔,我起一易課,此去多凶少吉。縱不致損身,該有七年之難。此去,內事盡於散宜生,外事盡於南宮,辛甲。”眾臣領命。
姬昌又對伯邑考道:“你在西岐。須是守法,不可改變國政。一循舊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有什麼作為,盡從老成者之謀。西岐之民,無妻者,贈金銀以助其娶妻;貧窮而沒有錢財,沒有出嫁地人,給與金銀而嫁;孤寒沒有依靠者,當月給口糧,不可有缺。待孤七載之後,災滿自然榮歸,你切不可差人來接我,此是囑咐至言,不可有忘。”
伯邑考見姬昌如此,心神激盪,早將日前孔宣叮囑之言忘於腦後,急道:“父親,明知此去危險重重,您何必如此堅持,我願代您前去。”
姬昌搖頭笑道:“天子見召,不可不去。況且天數已定,不可更改。我意已決,不可更改。你只管管理好國家,也就是了,不可讓我在朝歌而心憂此地。”說罷,收拾行裝,準備前往朝歌不提。
李隨雲此時可稱得上春風得意,天下群修,已被他派出的人攪得亂成一團,那邊共工混得更是風聲水起,手下高手眾多,那些異獸也是兇暴得緊,在他的授意下,沒事就竄到西方教的地界吞噬生靈。更讓人驚訝的是,這些異獸還玩上了游擊戰,打一槍就跑。將“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這十六字戰術發揮得淋漓進至。
有的讀者心中定然奇怪,這西方教的水域就沒有異獸?有是有,但實力上的差距太大了點。西方教將其領地經營地水潑不進,那些神通廣大的異獸不是淪為坐騎,就是被人收到門下,剩下的都是些菜鳥,根本沒有太大的作用。面對來自以共工為首的一大批人手的攻擊,他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李隨雲很滿意眼前這種情況,要玩咱就玩個大的。光東方開那封神之戰有什麼意思?要來也要來個星球大戰。要損失就一起損失,哼哼,想消耗東方地實力,然後佔點便宜,門都沒有。
李隨雲正在那裡指導身邊三女修煉神通,忽門下童子來報說西伯侯姬昌已前往朝歌。他聽了這話,心中微動,眼中也多了絲感慨之意。隨即起身喝令手下弟子將島上三個大巫叫將進來。
這三個大巫這些日子在蒼茫大地上往來賓士,也不知道剿滅了多少依附於闡教的修士,也不知道收攏了多少沒有太大本事的散修,將這些人一傳送到三星軍中,躺他們三個調教。好容易聽說共工出水,這才趕將回來,沒聚幾日,又被李隨雲召將過來,心中多少有些憤懣之意。
李隨雲如何不知道三人心中的不滿,只是搖頭輕笑,也不多說,看得三人心中發毛,這才輕聲笑道:“你們去燕山等候姬伯便是。他們到得那裡,將有大雨,雨過雷起,雷過生光。當得一子,你們可將這孩子度到我門下,若是不成,你們只管以力奪來罷……”
雨師聽了,眉頭輕皺,脫口道:“雷過生光,必有將星出現,此子莫非是將星不成?若真如此。封神之戰,此子當有不小的神通。”
李隨雲點頭輕嘆道:“正是如此,如此人才,怎好讓他到闡教門下受人驅使?闡教門下除了顧念二代弟子,三代、四代弟子盡為齏粉,他們怕也不會在心,如此人才,豈能明珠蒙塵?”
刑天聽了。微微點頭道:“不知此子到此,要拜哪為真人為師?”
李隨雲知其心意,點頭道:“此人非比尋常,便讓他學習巫門功法吧,封神之戰,若你們三個真是保不得自身,便讓他傳承巫門的神通,也就是了。巫門功法,終不能就此而絕。”
三巫聽罷,眼露喜色。再不遲疑,急轉身出島,向燕山而去。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