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陶忍不住譏諷道:“若你如此了得,何不直接殺上天庭,將昊天帝殺了,如此一來,水族失了靠山,豈不是不戰而降?”
丹朱大怒,他雖然勇猛,但性子樸實,頭腦簡單,如何能奈得住對方如此譏刺?當即跳將起來,喝道:“那你說,該如何辦?難不成我們要在此荒廢時光不成?你若說不出好辦法,休怪我手中的斧頭不將情面。”
皋陶微微沉吟,卻向大禹點頭道:“如今水族勢力強大,那鱷王已修成大聖的神通,深為天庭所忌,已成尾大不掉的趨勢。我想天庭也不會容易這樣一個可以威脅到他們安危地存在。”
伯夷眉頭微皺,卻又搖頭道:“怕是不那麼簡單。天庭既然不會容忍鱷神,難道會容忍我們嗎?”
皋陶輕笑道:“天庭一定會答應的。我們人族和水族不同。水族的修士,也不思飛昇,但我人族的修士,但凡有了點本事,卻又思量著飛昇天界,享受無邊的勝景。相比之下,我們人族還是比水族有用得多的。”
大禹點頭道:“如此說來,我們只消和天庭達成協議,卻可以從容對付水族。只消去了水族這心腹大患,我們還有什麼好怕地?地上,卻不是我人族的天下?”
眾人聽了,齊聲稱是。
皋陶見眾人興奮,心中也喜。卻又醒起一事,向大禹道:“陛下,此事雖然簡單,但也需小心應對。那鱷神既然修煉成大聖地神通。卻也非等閒之輩。想天下間,自洪荒大戰之後,可曾有一個修煉到大聖階段的?”
丹朱冷笑道:“他便是修到大聖級,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
皋陶搖頭輕笑道:“非也,非也。我們要是真有心對付水族,卻需施那突襲之計,來個不宣而戰,直接掃去水族一半的兵馬。到時候鱷神便是有通天的神通,還能起什麼作用?這卻是鼎底抽薪之計,如此,卻又省了不小的力氣。”
眾人聽得這般計策,齊聲叫好,都道:“這卻是好計策,端地不愧是人族之智囊。如此,大事可定。”
伯夷卻又道:“此事不宜遲疑,我們能否對水族下手,卻在天庭的態度。如果天庭選擇支援水族,我們卻也不能大意。若依我之見,莫不如聯絡四教、巫門的修士。如此一來,也能多一分臂助,到時候便是天庭依然支援水族,我們也有機會出手…………我想四教不會坐視我族滅亡吧!”
眾人聽了,愈加歡喜,連聲稱讚,盡道:“一個比一個好,此計更妙,若是如此,剷除水族,卻是鐵定的事實,此事需地好聲籌劃,不容有失。”
大禹見眾人如此說,也覺得這計策甚合心意,當即笑道:“如此甚好,只不過這卻是一等一的大事,需怠慢不得,需得智勇雙全的人,方可勝任。此事非你們二人不可,為我人族大計,還請二位萬勿推辭。”
伯夷、皋陶聽了這換,臉容均是一素,齊聲道:“請陛下放心,我二人定然竭盡所能,不復陛下之厚望。”
大禹大喜道:“如此甚好。伯夷可去天庭,皋陶則去拜見四教教主,述我人族恭敬之意。我即去吩咐他人,準備禮物。”
皋陶眉頭輕皺,終沒有開口。他心中卻是思量,以天庭和四大教主的富庶,又怎會在意區區財物?如此做作,還不如送上一些煉器的材料,又或是晶石來得實在。最起碼那東西對修士有不小的作用。
大禹對水族一事,卻是勢在必得。他急派人蒐集財寶,卻多是象牙、美玉,除此之外,卻也沒有別的什麼好東西。至於修士所需之煉器之材料,稀有之玉石,卻需平日裡好生積累,又豈是此時需要,想弄便能弄得到的?
伯夷、皋陶也知道大禹之心意,二人也不多說,隨即起程。
伯夷卻在兩個修士地陪同之下,直上九霄。只不過諸人修為有限,速度卻也不快,直用了九日九夜,方才見到南天之門。
其時天庭實力已有些許恢復,比之從前,卻也強上了很多。昊天帝也不是一無是處,有些時候,只不過太急噪罷了。其時天庭除與西方教邊界佈置了十五萬精銳常備之兵,昊天帝手中更握有精銳三十萬眾。這三十萬人,四大天門每門都有五萬人馬輪班守衛,其餘兵馬,在為天帝之親兵,時常調練。
這昊天帝更有一般強勢之處,自上次大戰,他卻將天庭諸官員手下的親兵,盡數調到手下,沒有他的命令,天庭無人能調動百人以上的天兵。如此一來,他卻擁有他人所不具備的權利。
伯夷率人到了南天門,卻見此處殺氣漫漫,戈戟森森,天兵個個頂盔貫甲,裝備之精良,比之凡間,也不知道要強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