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卻是如此,整日裡打坐煉氣,卻也沒有今日這般痛快。”
眾人也不好多說,卻又談些瑣碎之事。玄璞卻是精明之輩,卻又以言挑道:“陛下。最近水族可有什麼異動?”
大禹聽得這話,卻又苦下臉來,看著眾人搖頭嘆道:“諸位仙師有所不知。那水族卻也似聽到些風聲一般,防備得卻是緊了。前日裡卻在距此八十里的大河邊上,佈下了十萬精兵。由水族大妖。一隻足有五千年道行的黑魚為將。我派人攻打了幾次,卻是無功而返,著實頭疼。”
趙公明見對方如此說,卻起身道:“我等到此。正是為了助陛下一臂之力,正好出手,滅了這隻兵馬。”
那邊廣成子見了,卻又搖頭笑道:“道兄,你初來乍到,卻不知敵人虛實。此事還是由我等前去罷。”
趙公明眉毛一揚,恰待反駁,孔宣卻已笑道:“也罷。此陣就讓給道兄了。其實大家急什麼,水族勢大,難道還怕沒仗打不成?諸位卻也忒心急了點。”
廣成子看了孔宣一眼,也不和他爭辯,卻對大禹道:“陛下,室不宜遲,請點兵馬。我們四人,自去與水族證個高下。大禹大喜,急點驍勇善戰之士萬人,都穿著犀牛皮地甲冑,頭戴獸皮頭盔,以猛獸牙齒為裝飾。左手皮盾,右手標槍。由人族十個將領率領,準備出征。
廣成子卻也謹慎,惟恐水族有什麼高手,惟恐自己一人降不得他們,卻又拉了三個同門,一同領兵前去。
八十里路程,便是不騰雲,也不過半日腳程罷了。廣成子卻恐兵馬失了體力,被敵人以逸待勞,卻又和三個同門一道,施了一個法術,卻將這萬餘人馬,盡數攝到離水族大營五里左右地地方。
水族大將黑魚精卻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深知兵法,他手下的探子,足派出十里開外。卻是早早的得到了人族大軍開到地訊息。
水族大將鯉魚怪聞得人族兵馬到了,卻是迫不及待的點集兵馬,便要和人族開戰,捻魚精、泥鰍精也忍耐不得,一個個躍躍欲試。
黑魚精卻是怒從心底起,急擊鼓聚將,卻下了一個命令,卻是嚴令眾軍將,不得妄動一步,違令者定斬不饒。
也不知道這黑魚精是幸運還是倒黴,他手下地兵馬中,居然混進了兩個奸細,正是李隨雲和青雲師徒。
也是他們兩個倒黴,本來以李隨雲的神通,完全可以感應到鱷神地存在,根本不存在迷路的可能。奈何人有失策,馬有失蹄。兩人行至半路,居然被人抓了壯丁。正好派到了黑魚精的麾下。
李隨雲是何等人,他腦子一轉,卻就知道水族的算盤。心中卻也打著看熱鬧,佔便宜的心理,不顧青雲的百般反對,直接跟著大隊開將過來。
奈何兩個雖然賣象不俗,卻沒有修煉出人身,最起碼連人族的特徵都沒有,到最後還是被打入了雜兵的行列中。
李隨雲倒是清閒,他畢竟是師父,只不過苦了青雲,但凡有什麼事情,卻都落到了他地身上,卻讓他心中憤懣不已。
這日李隨雲正在營中休息,幾個被其英武姿態折服的母螃蟹,卻是不顧李隨雲的感受,一個個圍繞他大獻殷勤,而旁邊的青雲,卻在苦著臉幹著雜活。這幾個正瀟灑中,忽聞軍中號令,卻是人族兵馬來攻,原本安靜的大營,頓時亂做一團。
這水族雖然有十萬兵馬,但有不少都是臨時拉來的壯丁,這些雜兵若是欺負欺負普通的水族好好,但若和人族地精銳相比,卻有不小的差距。如今聽得人族殺來,這些兵馬,卻是亂了陣腳。
青雲終是小孩子,見了水族雜兵混亂,心中也自驚惶,看向李隨雲,眼中多了絲慌亂,嘴唇抖動著道:“師父,我們兩個卻該怎麼辦,也到後面躲一躲嗎?”
李隨雲聽得這話,眼睛卻又瞪了起來,不過這螃蟹的眼睛再怎麼瞪,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青雲,正要呵斥對方一番,可不想一張嘴,卻又吐出幾個泡泡來。這變化之術練到了極至,卻連習慣也變過來了。
他定了定心神,卻又怒斥道:“你這小子,卻是沒由來的丟了我地臉面。你也是修煉了有年頭的修士,怎地如此不爭氣?區區人族兵馬,便把你嚇到這等程度,若是對上神通廣大的修士,你豈不要被嚇破了膽子?”
青雲聽得這話,卻也不好意思,撓著腦袋苦笑道:“師父,我也是一時慌了手腳。下次不會了。我們該怎麼辦?”
李隨雲冷笑道:“人族卻是由廣成子他們為將,我們也不需出手,只消旁觀便是。”
青雲眉頭一皺,驚道:“師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