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九鼎之中。還未等眾人明白怎麼回事,九鼎中,猛地爆射出沖天的火焰,如同猛獸一般,在鼎中掙扎不休。那逼人的熱量,竟然讓眾人不由自主的退出老遠。
老頭見了這般情景,微微點頭,卻向隨行地三前大巫道:“諸位,此鼎為我等做鑄,耗費無盡心血精力。此時恰待功成,我等自當助其一臂之力,方不負我等一場辛苦。此時更不動手,還要等什麼?”
言未畢,卻見三千大巫,齊刷刷的從懷中掣出長不盈寸的小刀,卻又劃破胸膛,一滴鮮紅的心血,卻又射將出來。三千滴心血,轉眼之間,便聚集到一處,高懸於九鼎之上,翻滾不休。那三千大巫,一個個彷彿被抽去全身氣力一般,委頓不堪,有那年歲大的,卻又委頓在地,顯然傷了元氣。
老頭大手一揮,那團心血,卻又以一化九,猛的射入九鼎之中,但見鼎中火焰,如同被澆了沸油一般,呼的一聲,竄起老高,火焰翻滾不休,變幻出種種猛獸之模樣,端得惹人讚歎。
大禹見了這般景象,心中竟然有些許急噪之意,眼中也多了絲急切。他自知修為不夠,雖然創下了赫赫的功業,但卻難成正果。九鼎功成,他卻要借物而成道,如今成功在即,心中不由得難以抑制其激動,言行竟也微微失態。
眼見得火焰愈燒愈旺,大禹再不等待,一聲大喝,但見九道火焰,猛然射將開來,將其籠罩其中。這火焰端地了得,紅中帶著點點金色,頃刻間,便將大禹包裹住。
大禹的肉身如何抵擋得了,轉眼間便化為灰燼,那火焰依然不熄,卻是不聽的熔鍊大禹的骨骼。
老頭見大禹似有痛楚之意,急道:“陛下,萬不可功虧一簣。將這千百年的苦修,化為一旦。”
赤精子此時也跟在啟的身邊,他見了這般情景,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看向一旁地清虛道德真君,頗為不確定定的道:“烈火鍊金身?”一旁的懼留孫點頭道:“正是傳說中的烈火鍊金身。不過那九鼎怕也不是凡物,我見這東西似有玄機,乃是依地脈之氣所煉,鎮壓九州,絕非等閒之物。”
清虛道得真君看了良久,終於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明悟。淡淡的道:“九鼎果然非比等閒,乃是凝聚九州靈氣,方才有這等效果。大禹卻是欲藉此成道,他果然好算計,這等本事。端的了得。”
赤精子此時也明白過來,微微搖頭,過了好一會,方才恨聲道:“原來如此。他卻是藉助三千大巫之力,若是我等又這等助力,不證混元,更待何時?”
懼留孫默然良久,終嘆道:“巫門果有神通,這也卻是大手筆。不過那三千大巫,經此一役,卻傷了元氣。若要恢復過來,卻不知道要耗費多少時日。”
清虛道德真人輕輕搖頭道:“他們經此一事,元氣已傷,如何能恢復過來?此鼎絕非僅為大禹成道所鑄,依我看,這東西卻是鎮壓九州之靈氣,以防閒雜人等來騷擾。”
懼留孫眉頭微微一皺。卻又醒悟過來,微微點頭道:“防備閒雜人等?怕是防備我們這等修士了。他們想地卻也簡單,難道憑藉這等東西,便可保得人族無虞?如此,卻也太小看我們了。”清虛道德真君冷笑道:“你太小看這九州神鼎了。原本我等殺戮過重,也不至於有什麼太大的劫難。不過這九鼎如今功成,卻要將我等所犯過錯,誇大百倍,上達於天,端的了得。”
赤精子聽得這話,卻又變了臉色,他心思機敏,卻又明白了其中的緣故,點頭道:“卻是如此。我等後輩,原本只消三九天劫便可躲過此等劫難,可如今,若是犯了殺劫,怕是要經歷九九之劫!雖然這天劫的威力不是太強,可我等門下,到時候怕也經受不起……”
說到此處,清虛道德真君卻又變了臉色,連連搖頭,過了好一會,復又長嘆一聲,搖頭道:“此九鼎還有一般神奇之處,凡是外族之人,入得此處,周身神通,盡被壓制,不出此處,卻難恢復。大禹為了人族之事,卻也費了不少地心思。真不愧人族之主。”
赤精子眼中精光閃爍處,恨聲道:“此時他尚未煉成金身,我等不若趁此機會,壞了他的大事,順帶將這九鼎毀了,也省得日後麻煩。”
懼留孫搖頭輕嘆道:“三千大巫,雖然傷了元氣,但他們拼起命來,也夠我們受的。大禹也不是笨蛋,如何不知道我等的心思。他不會那麼輕易讓我們破壞他們地計劃的。”
正說到此處,忽見火中金光爆射,眾人都吃了一驚,急抬眼看處,卻見火中大禹的屍骨金光閃爍,宛如黃金打造的一般,端的明亮無比。
眾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