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可不會是這般和顏悅色,我若出手,定當了結他們的性命。”
那幾個刺客聽了這話。雖然後巾蒙面,但以水玄子地神識,還是可以感覺到他們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他們顯然露出了驚容。不過這幾個刺客顯然還帶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把水玄子的話當成了詐言。依然是一副老樣子,沒有什麼動作。水中的兩個刺客和躲離了水玄子感知的刺客,也沒有什麼舉動。
有些不耐煩的水玄子卻又變了臉色,隨即伸出手來。輕輕揮舞,擺了一個奇怪的手印,隨即向海中打了過去。但見一道淡藍色地奇怪符號飄蕩蕩的落入海中,卻如泥牛入海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水花都沒濺起一朵。
平靜了片刻,但見距離岸邊百十步的地方。猛然間騰起十幾米高的浪牆,隨即落將下來,隨即第二道浪牆也騰了起來,依次排列,宛如樓梯一般,有似按照一定的順序。敲打著鍵盤,極有次序的向岸邊壓將過來。這種情況,卻和後世的定向爆破極為相似。
巨大地衝擊力,顯然給水中潛伏的刺客帶來了極大的損害。偽裝成烏龜和螃蟹的兩個刺客,被廊牆掀起了十幾米高,他們畫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的落到了四個刺客地眼前。
'這兩個刺客卻也倒黴,在水中的時候,便被巨大的浪花激得暈了,以至於在空中都無法把握平衡,都摔了個四腳朝天,兀自沒有清醒過來,一個個作用不得。
水玄子的招數未必有太大的殺傷性,但他冷漠表情下潛藏的狡詐,卻露出了冰山的一角。若是那手印打入水中,立刻發生這種情況,卻也沒有什麼不妥。可他偏偏等了一會,才突然爆發來開。這恰恰是被攻擊者最放鬆的時刻。
水玄子也不急,依然居於半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幾個刺客,始終形成一種潛在的壓力。他等待著這幾個刺客開口。他不像金玄子那麼莽撞,在攻於心計的他看來,讓這幾個刺客活著,比殺了他們更好。
連續兩次的爆炸,讓已經得到李隨雲命令的赫拉和阿芙洛狄忒在也忍耐不住,異常緊張的從帳篷中衝了出來,衝到站在一旁看戲的李隨雲身邊。
兩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在跑到李隨雲身邊的那一刻,也發現了對方的存在。眼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一絲警惕的目光。這是源自女人對同性天生的敵視。
李隨雲見到兩個女人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不由得暗叫一聲:“苦也……”饒是他心境修煉的堅實無比,也開始了微微的顫動。
果然不出他所料,兩個女人對對方的興趣,遠遠大於對方才巨響的興趣。看著彼此眼中冒出的火花,李隨雲覺得頭都大了。
阿芙洛狄忒和赫拉自然認識對方,在這種環境下突然相見,誰都沒有心裡準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源自天生的敵視,使得她們冷冷的注視著對方。
阿芙洛狄忒雖然不知道赫拉來幹什麼,但為了避免發生自己最怕的事,她將自己的手,挽上了李隨雲的左臂,一方面宣告了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所有權,另一方面,也使心情塌實了許多。彷彿只要自己拉緊,這個男人就不會從自己身邊跑帶哦一樣。
一旁的赫拉見阿芙洛狄忒如此,雖然她和李隨雲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實際的關係,但出於爭強好勝的心理,她也伸出手來,挽住了李隨雲的右臂,毫不示弱的盯著阿芙洛狄忒。
李隨雲被夾在中間,若讓他狠下心來,將赫拉的手震開,他還真幹不出這等事,如果自己真那麼做,若是傳將出去,赫拉以後在西方神族中,怕是抬不起頭來。如此,於他的大計,卻也影響頗多。
雖然李隨雲對眼下這種情況感到頭疼,但他的心中,也有一絲竊喜。西方神族的兩大美女對自己爭奪不休,拉著自己的胳膊不放,這不也是一種榮耀,一種幸福嗎?
在兩女眼見得火藥味越來越濃,看向李隨雲的眼光也漸漸變了的時候,水玄子和六個刺客,適時的解圍了。
那六個刺客的神通,也自不小。暈倒的兩個,卻是沒過片刻,便清醒過來。現出了原形,和原來的四個,呈六芒星的模樣,擺出了陣勢。
刺客和殺手最大的區別在於,殺手一擊不中,可以脫身離去,尋找第二次的機會。而刺客恰恰相反。從某些角度來說,刺客和死士更為相象。只要出手,卻是一往無前,為達目的,不惜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有死而已。
這幾個小神,顯然是刺客一流的殺手,他們一個個眼中盡露寒光,沒有一絲退意。
如果不是知道還有一個刺客未曾暴露,水玄子怕是已經要以為這幾個刺客已經開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