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意。我們轉世,需得小心行事。”
說罷,又輕飄飄的扔過一卷帛書,徑自去了,女媧娘娘展看自看,也不知道上面寫些什麼,她看罷,眉頭緊鎖,自在那裡沉思不提。
李隨雲出得媧皇宮,尚未立足,卻見妹喜移將上來,眼中微露惱恨之意。心中不由得一動,低聲詢問。
妹喜也自惱恨,卻是她與眾侍女在此等候李隨雲,不想被媧皇宮中的童子、童女嘲諷,言其乃是禍水。這幾個童子、童女也不過三百年左右的道行,雖是道基深厚,又有女媧娘娘教導,卻也只窺了天仙之門徑,還是太乙散數,未入真流,哪裡曉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李隨雲有多恐怖。他們也是受那世俗之語誤導,又見妹喜等人貌美,自然自慚形穢,嫉惱恨愧之下,才將出這般惡語來。
妹喜等人雖是因為李隨雲有事相求於女媧的緣故,不與這幫傢伙一般見識,然心甚難平。
李隨雲知道事情的原委後,眉頭不禁一皺,眼中已多了絲惱怒之意。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若非他們的主子對自己有意見,這幫嘍羅如何會有這般舉動?他本就是心機深沉的人物,雖然也惱對方,但卻也不忙在這一時計較,只是輕哼了一聲,隨即上車輦而去。
那幾個童子可不知道因為自己這一番口舌,惹得李隨雲對女媧娘娘存了不滿。不過他們不知事,碧霞童子可知道得清楚。他跟隨女媧娘娘,也有不短的時日,也曾見過李隨雲大發神威,也曾見過李隨雲暗算害人,他更清楚,若是李隨雲當場爆發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這般,不聲不響的走了,這卻是有些不好的味道。
他不敢遲疑,急入殿將這事向女媧娘娘稟報一番。娘娘聽罷,心中也自惱恨,這些小輩,好不曉事。能到自己這宮殿來的,最低也有金仙的修為,又豈是他們這些小輩所能嘲笑的?不過此事關係到她
。若她懲戒門下,外人定然以為他懼怕李隨雲,可I卻又讓門下無法無天。沉吟良久,她終是淡化此事。正是成敗盡關心一念,若無因來哪來果?暫且按下不表。
卻說李隨雲心思煩悶,卻是白跑了一趟,到頭來,只得到女媧娘娘要入紅塵的訊息,並沒有太大的收穫,心中也自煩惱。他不知道老子準備了多久,但他知道,若是自己再沒有什麼動作,怕是要被老子甩到後面去了。
可轉生人世畢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聖人轉生,不知道要勾動多少人的心絃。別以為那些修士是什麼好人,哼哼,聖人不好屠,轉世的聖人還不好屠嗎?便是轉世的聖人不好屠,那即將出生的聖人又如何呢?
沉吟良久,他還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有些時候如果實在無奈的話,還是拖一拖罷,到時候讓老子先行,趟一趟路,看看水深水淺,到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
復又沉吟,他終於取出了一隻蠟燭,猶豫了一下,還是點燃。隨著火焰的升騰,漸漸的,一道道雲霧般的煙霧緩緩升起,直上青霄,最終消於無形。
又過了好一會,突然間,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一直閉著眼睛的李隨雲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知道,那是戰車的聲音,是西方特有戰車的聲音。
西方的戰車和東方的不同,一輛戰車,通常是有兩三個人,並不像東方戰車這般稜角分明,同樣,他們的戰車價格並不像東方這麼離譜,控制也不是那麼嚴格。無論男女,只要有興趣,同時又有足夠的力,誰都可以駕車。
雖然對方沒有掩飾身分,但天庭的眾多修士並沒有阻攔。他們看得情緒,對方的戰車上貼著清虛神符,這是李隨雲的標誌。這些普通的修士無從猜測聖人的心思,他們只知道眼下絕對不能得罪李隨雲。
一共來了三輛戰車,裝飾各不相同。一輛燃燒著金色的火焰,一輛則盤旋著最誘惑人的花朵,最後一輛,則是駭人的黑色魔炎。
妹喜並非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只是有些驚訝,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西方的幾個女神會到此。強壓著疑惑,她將她們帶到了李隨雲的密室。
看著眼前的三個女神,李隨雲嘴角的笑意愈發濃了。赫拉還是那麼高貴,阿芙洛狄忒依然是那麼美麗,而潘多拉還是那麼神秘。不過她們也有一絲絲的改變,她們比以前更強大了,強大得讓人有一絲絲的心動。
沒有過多的寒暄,李隨雲也沒少到西方與愛神幽會。不過這一次,他將三個女神召喚過來,顯然是憑藉上下級的關係。當初離開的時候,他就說過,到需要的時候,她們必須聽從他的調遣。
沉吟了片刻,李隨雲輕聲道:“我希望你們讓你們的子民發動戰爭,發動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