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吧。”
李初夏說:“不見,”隔了會兒又補充道,“才回來上崗,哪有那個時間。”
周淑珍說:“去見見,工作也不錯,家裡和咱們也算門當戶對的,都是公務員,年齡也大不了你多少……”
李初夏打斷道:“最煩公務員。”
周淑珍說:“那上回給你介紹的那個銀行的……”
李初夏又說:“最煩整天和錢打交道的。”
周淑珍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說你不煩什麼吧?”說罷,又衝丈夫使了個眼色。
老李倒是在一旁樂呵呵的瞧著,這回便說:“算了隨她去,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她去。”
周淑珍態度很堅決:“不行,這種事哪能由著性子來。先見見再說。”
人如果在一處兜著情緒,在另一處就忍不住尋找發洩口,李初夏一聽這話,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不見,沒時間,要去你自己去。”說著,就噔噔的上了樓,隨後便是“砰”的一聲響房門給甩上了。
周淑珍很是傷神,埋怨:“都是你給慣的。”
老李也說:“你給慣的,”拿起報紙來繼續看,“哎呀,這小李醫生,脾氣可不小。”
停了片刻,周淑珍低聲道:“還想著以前那個呢,指不定這會兒心裡正怨我呢。”
老李說:“肯定的。”
周淑珍說:“死心眼兒,像你。”
老李說:“可不是,這輩子就認準你了。”
周淑珍又氣又笑,拿起茶几上的雜誌隨手翻了幾頁,小聲道:“你說,那會兒我要是不反對,這事兒其實也還過得去。”
老李瞟了她一眼:“看人家出息了,你現在後悔了?”
周淑珍撇嘴:“有個什麼,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