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之前那個第4號蜘蛛的事吧?~”
他對著我的耳側小聲說了這句話,隨後向裁判揮手:“我認輸?~”
臉上的力道消失,我鬆開他胳膊上的長鞭,跳到三米開外。
魔術師真的中毒不輕,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最後被裁判架出場外。
將薔薇鞭入鞘,我拖著血淋淋的手走下賽場,靠著牆滑坐下來,閉上眼睛休息。
贏了呢……應該是贏了吧?
我低了頭,凝視著那張血肉模糊的手掌。
不,我輸了,輸得很慘。
因為暴露了一部分念能力,西索已經認出我就是庫洛了,這是其一。其二,兩年前對他使用催眠,套出海德下落的事情,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即是說,當時他根本沒中招,而是故意裝作被催眠的!
酷拉皮卡在我旁邊站著,一臉有話要說卻又故意要保持距離的表情,他有嚴格遵守我們的約定呢。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我跟他的關係,絕對不能讓大哥和西索發現。
“幹得好,藏馬!”雷歐力跑到我面前蹲下,語氣中傳達的是為朋友的成功感到的喜悅,以及真誠的關切。“真是服了你,自己的武器居然把自己傷成這樣……”
“沒什麼,我只是有點累了……”我揮了揮手,對趕來的獵人協會醫療人員說,“請幫我包紮一下,我想留在這裡看比賽。”
雷歐力對上西索,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必須得看著……
“別說笑了,這種傷口,不趕快處理的話,會感染的!”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我確實很疲憊,只覺得天地都在我的眼皮上壓下來。
某準醫生的聲音似乎在漸漸變弱。很快,周圍只餘一片寂靜,我陷入黑暗而深沉的裡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寫戰鬥好累啊……抹汗
41
41、最終測驗(下) 。。。
昏黃狹長的走廊,一扇扇緊閉的淺綠木門,左右手一上一下的樓梯間,我又回到了那該死的大學宿舍。
根據弗洛伊德的觀點來看;夢是願望的滿足;是潛意識在夜晚透過意識,將內心中壓抑已久的東西偽裝後的抒發。多次重複的夢,很可能是一種內心的壓抑已久的情感的抒發;應該跟小時候一些在內心中留下非常深刻印象的事件有關。唔,三年前學到的“夢的解析”的知識,只記起來這麼多,還是醒來以後找專業人士諮詢吧。
上回貌似是往下走走不通,這次試試向上的樓梯好了。
於是我拐進右邊的樓梯間,望著前方那團未知的黑暗,開始發抖。
不知道為什麼,那團黑暗讓我心生恐懼。現實世界中,我確實是不怕黑的,即使是上輩子,我還是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一個人睡單人房,不用開燈,不用人陪。
我定了定神,試探地邁出一小步,結結實實地踏在樓梯第一級上。
第一步,完成。
第二步,無異常。
每上一步,黑暗就後退一步,露出腳下的階梯。緊張的心情緩和下來,我放心地向上,向上,轉過樓層之間的小平臺,一直爬到上一層。
NND,第四層樓梯間的門,居然是釘死的!
我沒有放棄,繼續爬樓。
可惜的是,第五層的門,跟第四層一模一樣。
奇怪,記得大學宿舍樓明明只有五層,可在這裡,還有繼續向上的樓梯。嘛,只要有路,就有希望。
我拾級而上,到達第六層,卻忽然發現,樓梯間的門不是釘死的,而是……壓根沒有門!
面對光禿禿的一堵牆,我將雙手覆於其上,試圖發動“念”。如我所料,“念”在夢中無法使用。
再次開始爬樓,第七層,第八層……每一層都沒有通向別處的門,唯有通往上一層的樓梯。也不知爬了多久,我終於到達了頂層。
頂層,依然沒有門。
但是有一扇窗。
窗戶正對著本應有門的那堵牆,樣子跟宿舍裡的那扇別無二致,掛著一塊淡藍色布窗簾。掀開一看,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沒有人,沒有東西,也沒有聲音。即使拉開窗簾,也沒有白光照進來。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空白”。
現在這種狀態,應該是沒路了……吧。
沿路返回?太麻煩了。
我曾經做過很多次從高樓跳下去的夢,而且每次都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夢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