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比贏了?”雖說不想管隨他們去,但終究,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的。
阮慎言站起身來,朝那篝火旁圍成圈子的人群遠遠看了一陣,如實稟告道:“應該是冷將軍勝算大些,身下已有幾個空罈子了,還是面色如常;那風公子,搖搖晃晃,面紅耳赤,已經有些醉了……”
阮慎言又說了幾句什麼,遠遠的,被風吹散了,斷斷續續,也沒聽清。
慕容襄並不在意,只冷哼一聲,心中想著,這個風御庭還真好意思說是幫她擋酒,擋酒哪有這樣拼命的,想必又是在借酒澆愁了!失個戀而已,就這樣一蹶不振了,真不是個男人!
“誰說我不男人?”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上,帶著濃濃的酒味,她吃了一驚,還以為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怎麼竟無一是脫口而出了!
呵呵,任何人聽到這樣的話,相比臉色都不會太好吧?她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一臉媚笑對著她口中不是男人的男子:“御庭,你喝醉了,聽錯了啊。”
“哦?”風御庭笑得有些怪異,俊臉血紅,渾身都是酒氣,歪歪斜斜坐下來,把頭重重靠在她的肩頭上,喃喃念道:“我怎麼會醉,酒不醉人,維人自醉!”
“喂,大哥,你好重,我承受不起!”慕容襄只覺得他的頭好重,壓在自己柔嫩的肩上,將自己壓得直往下墜,死命去推,仍是紋絲不動。
風御庭好脾氣的笑了笑,眨著眼睛,說道:“那好,你不重,換你來壓我!”說著,抬起頭來,將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肩上。
我的天,這個人真的醉了,還醉得不輕!慕容襄掙扎一陣,無奈被他的大手緊緊按住,只好認命,安靜靠在他肩上,悶聲說道:“阮侍衛就在旁邊,會看到的……”話說到一半,帶反應過來,倏的收口,她也醉了嗎,這說的什麼啊?難道阮慎言不在旁邊的話,就可以這樣靠在他身上嗎?
“子非,你身上摸了什麼,好香……”風御庭把頭埋在她的髮間,貪婪地汲取著清幽淡薄的味道。
“沒抹什麼,你是天然的……”媽呀,越說越玄乎了,跟個醉鬼解釋什麼呢!她有些惱怒,一把揮開他握住她一路髮絲的大手,再狠狠推開他的身子,站了起來,眼中冷冽漸濃:“風御庭,我告訴你,你已經喝醉了!我現在好意要扶你回去,你要還是不要?”
“當然,要!”他答的有些含含糊糊,向她伸手過去。
慕容襄剛講他拉起,不料他卻是腳下一軟,一個站立不穩,直直朝她倒了下去。
她提防不及,被他重重壓倒在方才落下的披風之上,倒地的一剎那,腰間似乎被他輕輕帶了一下,往後仰倒的勢子好歹有絲緩衝,倒是沒有摔痛。
而他,則不露縫隙地摔倒在她身上,說不出的親密。
“你這個登徒子!”她又急又怒,壓下心底那一絲不明緣由的悸動,伸出手來,正欲朝那潮紅的俊臉上一巴掌搧過去。
“我頭好痛,心口也痛,難受……”瞥見他微微蹙眉,強自忍受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到底人啊是為自己擋酒啊,他醉成這樣,她也是要負一半的責任的!再說,要在哪張俊美得有些不像話的臉上留下一個五指紅印,實在有些捨不得的。
“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這回不跟你計較!你快起來啊!”她有些認命地收回手來,去推那跟自己貼得緊緊的男子身軀。
噢,她摸到的什麼!自己那柔軟細緻的小手,抵在他強健的胸肌之上,掌心下是砰砰有力的心跳,絲毫不比她自己慌亂無助的心兒跳的慢上一分。這醉鬼,為何有著如此結實的胸膛,難道自己看錯可什麼?不好,此刻的他,雖然醉了,卻並不如世人所想象中的文弱,依然充滿危險與侵略性的!
“你,身子好軟……”風御庭嘆息一聲,面對面朝她壓下來。
頭頂上繁星閃爍,一張俊朗無暇的男性臉龐,眼神迷離,卻是帶著堅毅的決心,緩緩降下,溫潤的嘴唇,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慕容蘘腦中警鈴大作,他在幹什麼?他把他當作誰?喝醉了,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嗎?該死的,她可不是別人的替身!
“風御庭,你清醒些,我不是你心中想的那個人!”她低喊出聲,急急喘氣。
他也不知道聽清楚沒有,唇邊浮起一個好看的笑容,應了一聲,帶著無限的滿足,低低地說道:“我沒醉,我清醒得很,你就是啊!
慕容襄大急:“風御庭,你給我起來,你聽到沒有,我是男子啊,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算什麼!讓人家看到,會給人笑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