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塗抹抹,作了這幅畫,說畫中的女子,叫做月神,便是他要找的人,讓我立下重誓,如若他日遇見,不論如何,別離宮定當盡全力相攜相助;並說就算月神容貌有所變化也不會影響相認,因為普天之下,只有月神一人識得他製作的這個面具。於是,從那時開始,我每次出宮,必是帶此面具……”說到最後一句,面具下的臉頰微微發紅,那時他才幾歲?尋她的信念已執著如此,情根深種,竟不自知……
見他忽然失了聲音,慕容襄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他是怎麼走的?從哪裡走的?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嗎?”
殷藍衣回過神來,答道:“我一直喚他神仙哥哥,與他感情甚好,一再追問,他只說他某日一早便走,不再回來。我捨不得他走,便求了爹爹,在他的飲水裡下了令人昏睡的藥物,然後以牛皮索綁在床上,爹爹和我親自守著,先強行留住,再慢慢的想法哀求他留下,我們只在椅子上打了個盹,不想一覺醒來,床上物事依舊,只人已不在,憑空消失一般。那屋外數十名精壯門徒輪流守候,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他究竟從哪裡走的,去了哪裡,沒有人能知道……只是。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再也沒回來過!”
慕容襄凝神思索,將他說說的字字句句拼湊起來,心中有些清楚,又不甚明白。
殷藍衣看著她一臉困惑的樣子,立了起來,轉身離去。
過了一會兒,他抱了一個精緻的紅漆箱子走了回來,用鑰匙開了箱子上的銀鎖,從中取出一卷布樣物事,遞到她手裡:“這是神仙哥哥留給你的,他說這是異世天書,其中古怪,只有月神才懂!”起初他還不